“大人,並不是下官非要難堪那易凡,而是……”見城主發怒,民司官倉猝解釋道。
薛良眉頭緊皺,心中也是迷惑不解:“明顯讓民司官禁止的,如何還讓他出去了,這下可不好辦了,那小子還是有些真才實學的。”
無法之下他隻好耍起惡棍,擺著官腔道:“本官行事還無需向你解釋,不可就是不可,兵丁,速速將其帶走!”
“這……”那民司官眼中現出一絲陰霾,前日城主之子薛良特地教唆他禁止這易凡插手鄉試,他冥思苦想也隻要在其父切身上做文章,不想這易凡義正言辭,反倒將了他的軍。
王主考麵露迷惑:“這才兩個時候,哪來的第一名?”俄然考場巡查倉促跑入房內,呈上一卷道:“荒字號考官,遞交佳卷一篇。”
擺佈的兵士得令後當即架起易凡,就要將其強行轟出。不幸那易凡苦讀十數載,畢竟是一場空。
薛仁微怒,瞪了這個民司官一眼,用不容置疑的口氣道:“我說了,讓他出來!”
王主考與薛仁同時瞄了一眼卷首署名,上麵鮮明寫著:“城南易家,易凡。”
“易姨,如何不往內裡逛逛?在這裡可見不著易凡。”一名身著淡紫色紗裙的少女款款行至易夫人身邊,女聲清脆,似銀鈴輕搖。
“城南易家,易凡,十六歲,孺子試第一名,秀才。”一名民司官看著易凡的經曆,小聲默唸著。
雲端之上,美少年心不足悸道:“幸得教員神機奇謀,方纔及時趕到,救了師弟一命。不過此子也當真是教員口中的天縱之資,竟然這麼快就達到了神由心生,三魂合一的境地。不錯,不錯,就如教員所說,持續打磨這塊璞玉吧。”
俄然他靈光一閃,想到先前偶爾獲得的那本《陸德心經》,其開篇所闡述的“文武之道,由心而發”幾次地在其腦海中迴旋,頓時讓貳心有所悟。
“慢著!”一道嚴肅的聲音自考場內傳出,令本已心死的易凡再次燃起了但願。
薛仁揮手打斷了民司官的話,附耳輕聲道:“我那愚兒不懂這中間的事理,莫非你也不懂嗎?留著這易凡,有大用處!”
考場數裡外的一間堆棧中,一名在房內盤腿打坐的老者驀地間展開眼睛:“大康王朝向來尚武,架空念力,我方纔如何會感到到有人出竅?嗯?好純潔的念力,看來此次遠遊要橫生枝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