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是誰說'有粉絲就能倒置吵嘴'的？蘇青雲連夜寫歌救場的視頻全網瘋傳，你倒是再買水軍把本相壓下去啊？"

最後一個電話來自高奢腕錶品牌，對方乃至不肯多費口舌，直接讓法務宣讀解約條目，冰冷的法律術語在空蕩蕩的房間裡迴盪。

他機器地劃開接聽鍵，某活動品牌公關總監冰冷的聲音傳來：

"菜虛鯨先生，鑒於近期您的負麵輿情嚴峻影響品牌形象，我們決定停止合作......"

"現在曉得慌了？"

經紀人抱著雙臂倚在門框上，鏡片後的眼神充滿諷刺：

經紀人李梅正慢條斯理地清算著桌上散落的麵膜包裝袋，用心把金屬扮裝盒摔得哐當作響。

菜虛鯨攥動手機的手指節發白，螢幕上不竭彈出新動靜提示，熱搜詞條像一把把利刃紮進眼底。

"這下好了……星途暗淡，你對勁了？"

窗外不知何時下起雨來，雨點劈裡啪啦砸在玻璃上。

還冇等他開口解釋，電話已經被掛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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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菜虛鯨的彆墅內。

"對了，您的粉絲後盾會方纔宣佈閉幕，超話也被官方封禁了。"

"看看你乾的功德！"

手機螢幕再次亮起，公司群裡彈出動靜，背後的金主發來一段語音：

"報歉？這類品德，退圈纔是最好的報歉。"

他顫抖著點開微博編輯框，光標在空缺處不斷閃動。批評區還在以每秒幾十條的速率更新，最新一條熱評寫著：

"夠了！你不過是個經紀人，有甚麼資格——"

經紀人李梅嘲笑一聲，把卸妝棉重重拍在扮裝台上：

緊接著是護膚品、手遊、奶茶品牌......每個電話都像一記重錘，砸得他麵前發黑。

"菜虛鯨你是不是腦筋進水了？五百萬買水軍！現在品牌方個人解約，公關部連夜寫了八份報歉聲明都堵不住洞穴！立即！頓時！給我發報歉微博！"

這時，手機又開端猖獗震驚，接連不竭的陌生號碼打出去。

菜虛鯨踉蹌著扶住扮裝台，鏡中人麵色慘白，眼底充滿血絲。

經紀人陳梅清算完東西籌辦分開，在門口頓了頓：

門被重重關上的刹時，菜虛鯨終究支撐不住，癱坐在地，眼淚不受節製地湧出。曾經眾星捧月的頂流，現在在空蕩蕩的房間裡，隻剩下滿屏的漫罵和完整失控的人生。

話音未落，辦公桌上的座機俄然炸響，刺耳的鈴聲驚得他渾身一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