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水煮甜椒_8.chapter 8.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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俄然,暫愣住的螢幕蹦出噪噪切切的古箏聲,李玉剛一身旦妝,水袖舞扇。螢幕頂端飄過一句話——您的老友匿名贈送《新貴妃醉酒》。

被半推半搡擠出門,程未任她拽住衣袖,傻兒子似得一起拖到茶水間。靠著牆壁,宴暘揉著嚴峻到生硬的蘋果肌,心不足悸。

嚥著口水,宴暘撥著捕夢網款式的耳墜,悄悄漸漸:“如何都是情歌啊...”

是不是滴到衣服上了,她想了一會兒,睏乏很快恍惚了視野。

上鋪還空著位,宴暘禱告此人從江城上車,可靠良善,單單存在便能夠挽救她難懂的近況。

副歌轉快,二胡吃緊一劃,程未吊高嗓子:“愛恨就在一刹時,舉杯對月情思天...”

高個子一口雪碧噴出來,指著宴暘,顫顫巍巍:“你不會是...”

“我對唱歌還是有信心的。”

嗯了一陣,他將視野對焦在她烏黑的頸:“小酒窩?明天你要嫁給我?不得不愛?”

這是她一起勇闖送人頭,被路人無情告發,所留下的後遺症。宴暘隻要下單,不管是激進送命式還是保守逃竄式,都禁止不住‘坑’的究竟。

仰在沙發上,尤喜說:“你先塔下鄙陋吧,上路打成雞窩,我和齊齊也有被秒的傷害。”

將手臂虛搭在宴暘肩上,程未摘下棒球帽,不敷的燈光襯得眉眼陰霾。

拍了下大腿,宴暘笑容友愛:“恰好,我家程程也是男同!要不...你們湊個對?”

列車員推著貨車顛末,程未買了紅豆味的香飄飄,衝開,遞在她慘白的手心取暖。宴暘下認識地抿一口,燙的她舌頭髮麻,嗷嗚亂叫。

唱完歌,宴暘冇去涮火鍋,拎著行李箱直奔火車站。十一的票很難搶,一張29號傍晚的臥鋪,足矣讓她衝動好久。

“哈哈哈,終究不是零人頭了!來,班班,我們向王者峽穀拜個暮年。”將魯班轉了個圈,她伸著懶腰,像是獲得奶糖的小孩,七分滿足三分對勁。

掃一眼嗑瓜子看戲的街頭兄弟,宴暘俄然說:“程程,你是不是不愛我了。”

今晚莫名其妙的事太多,他就是此中之一。

待敵手油燈乾枯,魯班就邁著殘疾的短腿,衝上來一陣大招,毫無下限的搶人頭。

勾肩搭背,劉碧比個大拇哥:“兄弟,你這是真愛啊!這年初,小情書、石頭心、狷狂邪魅都不好使了,女孩就吃冷靜支出這一套。”說完,他邊笑邊打嗝,像鬼畜版的唐老鴨。

“叫你甚麼事都朝外說。”擰著程未的耳朵,宴暘咬著飲料吸管,又打又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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