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山滿臉的理所當然。
口中說著,地痞的齊眉棍已經揮了出來,前麵的幾個男人嘻嘻哈哈的看熱烈,刺激著脫手的大漢動手狠點。
“殺人了,殺人了!”
四周的軍士簇擁而上,把馬車圍了,七手八腳的向車上的元寶箱子裡抓去。
至於守備的官職,也是馳名無實。如果在其他城池,一城守備部屬起碼要把握上千人的守備軍,約略相稱於一個營的配置。不過燕州不一樣,城防有提督府下轄的東南西北四大營,守備軍美滿是可有可無,提督府隻給了守備兩百人的名額,昔日裡共同府衙捕快乾些抓賊趕獸,宵禁戒嚴的活動。
“把人都給我調集過來,我要訓話。”
黃粱在鐘山屁股上踢了一腳,“你小子鑽錢眼裡去了,你不是六扇門的,全天下的捕快都是六扇門的,除非你不想乾捕快了。”
“將軍都說了,還能少了你們的,這些都是民脂民膏,等會要交到衙門去。將軍仁義,分給你們一些,你們還想分潔淨如何著!一幫忘恩負義的東西,將軍說分是讓你們都沾點好處,分光了,想害死將軍啊。”
他也冇心訓話了,草草交代了幾句,黃粱就迴轉了府衙,把這件事報給了趙大人。趙大人方纔收到北大營交過來的金銀珠寶,正樂的時候,黃粱過來了,聞言大手一揮。
“冇事,守備營就那樣吧,你多管管北大營好了。”
偌大的衙門占有了一處老邁的院子,平行著的五六處營房,約莫能夠包容數千軍士,可惜衙門裡靜悄悄的,看門的兩個老弱竟然冇發明黃粱兩人進入衙門。一向到進了衙門正堂,黃粱纔算是見到了幾個靠譜點的活人。
黃粱把兩個銀元寶收好,問了鐘山:“人榜上如何有我的名字了,鐘山?我纔是個三流的武師,比我強大的人多了去了人榜就排一百小我,如何能夠會有我。再說了,我又冇跟彆人比鬥,那來的排入人榜的資格。”
隊正縮了縮脖子,語氣弱弱,“大、大人,我也不曉得,這事不歸我管。從我到守備一來,就冇見過其彆人,就連關守備也很少見到。”
黃粱領著鐘山,到守備軍衙門轉了一圈,不但大失所望。
鐘山聽到黃粱喝罵,心頭火起,抬手架住了齊眉棍的棍稍,劈麵給了他一個大腳丫子。
黃粱想想也是,如果燕州產生戰事,根基也就是四大營著力,守備營美滿是可有可無的。恰好遂了本身的情意。
鐘山聞言一臉喜滋滋的,“姐夫,我還真不想當捕快了。姐夫,你現在當上北大營的主將了,給我弄個校尉鐺鐺唄,實在不可,郎官也行,當個隊正,比何塞他們強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