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付了押金,蘇文與那管事籌議好下午再去看店,這纔有些低頭沮喪地回到了堆棧。
“是啊,我之前也冇想到,現在我總算明白甚麼叫一文錢難倒豪傑漢了!”蘇文搖點頭,臉上儘是無法之色。
“有倒是有,不過……”
蘇文看著對方,此人塊頭很大,固然比不上唐吉,但倒是肌肉橫生,頭上長髮編成了小辮兒垂在肩上,臉上的笑容彷彿帶著不懷美意。
最後唐吉發起,讓蘇文乾脆開一家書畫鋪,同時兼賣一些文房四寶之類的器具。
更何況徽州府是承接州考的處所,又鄰近泓鳴書院,所謂近水樓台先得月,便是這個意義。
為此,蘇文忙不迭地又跑了一趟司苑局,在肯定這些胭脂水粉都歸了本身以後,嘴巴都快咧到天上去了。
大漢笑了笑,心想這小子終究開竅了,點頭道:“那是當然!不過念在你是剛來的新人,尚未開業,以是這個月五爺特地虐待你一下,隻需求交上50兩的根基費就行了!”
唐吉曉得事情辦得有些不順利,不由奇道:“莫非城中冇有書畫鋪出售?”
在統統的店鋪中,地段越好的店麵天然越貴,而除此以外,如果鋪子本身就有些名譽的,或者與文人餬口相乾的鋪子也代價不菲。
內裡竟然囤滿了各式的胭脂水粉!
在州府想要安身,不是那麼簡樸的。
送走了管事,三人便開端打掃其屋子起來,這是一個大工程,不過三人同心合力之下,進度倒是蠻快,比及蘇文翻開後院堆棧的時候,頓時更加欣喜了起來。
公然,見到蘇雨那高興的模樣,蘇文心中的陰霾也不知不覺被遣散了很多。
一時衝動之下,蘇文乃至也冇有想一想,為甚麼黃梨街的地價是最低的?為甚麼這間鋪子如此物超所值?為甚麼前任仆人乃至連庫房中的胭脂水粉都冇有帶走,便倉促分開了?
直到現在,他才終究明白了。
而最令蘇文對勁的是,這家鋪子的前麵有一個小院子,坐落著兩間不大不小的板屋,此中一間應當是被當作了堆棧,而彆的一間則用以起居。
蘇文在店前店厥後迴轉悠了幾趟,真是越看越對勁,頓時感覺花出去的銀票的確物有所值,因而非常乾脆地與管事完成了交代,簽了文書。
“哦?”唐吉頓時又來了興趣,忙不迭問道:“是間甚麼鋪子?”
不過古琴可貴,製琴的工藝也非常龐大,本錢太高,以現在蘇文的身家來講,這彷彿也不太實際。
“這麼說,隻要我交了錢,五爺便能保我這間鋪子的安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