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知盤中餐,粒粒皆辛苦。”曾樂心接上。
對於女兒,曾老向來好說話,“要甚麼畫?”
“你聽一下這句詩,自在闡揚好了,”曾樂心邊磨邊吟,“鋤禾日當午,汗滴禾下土。”
想了想,曾樂心把這幅字摘下來捲了起來。
“父女之間的事能叫偷嗎!”這個女人振振有詞道,“我拿歸去揣摩揣摩,等我明白了此中真諦後再給你寫。”
“爸,你平時真該多看看訊息報紙甚麼的,您還不曉得啊,這是我給封寒出的題目,讓他現場寫詩,然後就寫出了這首《憫農》,他確切有點小聰明呢。”
不過既然封寒冇有挑瞭然,曾樂心也就假裝他不知情好了,大師相互默契。
她猜疑地走到封寒身邊,看著老爸的對勁之作,搖點頭,“這應當是我爸近幾年最好的作品了,我寫不出來。”她固然仿地像,可終歸不是曾廣賢。
曾樂心不情不肯地翹著蘭花指給老爺子研墨,姿勢雍容,像是走進了國畫普通,就是語氣有些幽怨,“爸,你不能厚此薄彼啊,你送他一幅字,那也送我一幅畫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