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幸之人必有可愛之處,不值得憐憫。
王爽呆住了,彷彿聽到一個天大的笑話似的,沉默了好久才笑著說,“姐你可彆恐嚇我,告我迷……明顯是她…”
他問我在哪兒,我說在派出所。
還冇來得及解釋,他就冷聲問,“誰乾的,有冇有傷著哪兒?”
路上誰也冇說話,到了黌舍,我把王爽叫了出來,於子新還把辦公室騰給我們。
我心下一緊,趕緊跟王梅說了一聲就要出去。
平生第二次到警局,竟然是遭受刁悍得逞,冇有任何說話能描述這類生無可戀的表情。
是同名同姓嗎,還是……就阿誰天使冷露。
我一時呆住,冷露如何會來?
來不及想更多,從包裡摸脫手機緩慢撥了110,一接通頓時報了地點。
那是我聽過最荒唐的版本。
說著又問我:“你真籌算就這麼放過懷疑人。”
很快王梅的筆錄也做完了,差人蓋上鋼筆帽,說:“行了,你們兩個女的能夠先分開,男的先關起來,到時候交保釋金提人。”
刺鼻的酒味兒飄了出去,緊接著出去一個渾身酒氣的男人,個子不高,一臉絡腮鬍子,長著個巨大的酒糟鼻,看起來特彆結實。
我驚呆了,冷露竟然拋出一條證據鏈,還隻是部分。
我不說話,他接著說,“強X得逞對比既遂,從輕或減輕懲罰,普通判處三年以上,十年以下有期徒刑。”
做筆錄時,我按要求把事情來龍去脈論述了一遍。
他盯著我高低打量,那雙桃花眼裡泛動著的,是心疼吧。
王爽看了看於子新,頓時慌了,“姐你在胡說甚麼呀。”
這……難不成是個騙局?
等候的間隙,我從茶幾上拿了把生果刀對著連剛,他奸笑著走過來,“臭婊子,你覺得一把生果刀就能恐嚇老子嗎,冷露那賤人連菜刀都使上了,老子不還是把她X了,要不是她媽帶她去把娃打了,兒子都上小學了。”
王梅聽了在中間哇哇大哭起來,說差人同道啊,明顯就是她穿著透露還說些含混的話,我老公才昏了頭的,他是個好人呐。
我頓時像被淋了一桶涼水,兩步走到她跟前,特長指著她,“冷露,你不要血口噴人。”
王爽一看我和於子新都在,神采有些惡感,“又如何了姐?”
她說甚麼也不肯收,我說你拿著,給連香買點營養品,孩子高三了,恰是最耗精力的時候。
男人狠狠唾了一口,扯住我的頭髮,“你個臭婊子敢打老子,看老子明天不剝了你的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