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炳坤笑了笑又說:“上個月她切香港買了個甚麼鴿子蛋,返來就要剁手,我從速安撫她,敬愛勒錢莫得了能夠賺,手莫得了就真莫得了,你放心買,我掏錢,她這才把刀從我手上拿開。”
譚粵銘不動聲色,我笑得忒冇形象,邱炳坤更加對勁:“我們故鄉有個詞叫‘耙耳朵’,越是‘耙耳朵’越幸運,把婆娘寵得冇法無天最好,申明這個男人有本四噻。”
譚粵銘倒是一點不在乎,對我說:“李總應當披著頭髮更都雅。”
邱炳坤會心,嘿嘿一笑,說:“體例不敢當。我就給你舉個例子好了,我媳婦讓我去洗碗,再把衣服洗了,你猜我咋說,”他頓一下,做出一副很拽的模樣,“喲嗬!今兒膽肥了敢號令老子,老子偏不聽你勒,老子明天偏要先洗衣服再洗碗。”
我被他逗得直不起腰,就如許一起談笑著走到飯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