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該如此。”
可在如此局麵下,題目還遠遠未曾處理。
指令就像尖針,刺得二人同時跳起,受之前服從指令的本能差遣,也冇看四周其彆人如何,便悶頭前衝,半途各劃了一短小的弧線,讓出中部地區,同時護體真煞伸開,法器祭出,清楚是個合力夾攻的態勢,可他們前麵,有的隻是論劍軒修士的背影。
但此時,火線劍氣絞纏,化為一道流風吹雪之奇景,飄蕩雪粉在其身上一落,恰是在刀蟻儘力前衝,後半身最衰弱的空當,以強擊弱,轉眼已將它絞成碎末。
和彆人對他的感受很類似:
他為甚麼能帶著一行人等,近乎安閒地達到這陣眼內?就是因為這一起行來,固然大抵上是一起大踏步後撤,卻向來冇有給劍陣添過一點兒費事,常常都踏在劍陣竄改的節點上,而這恰是萬騰山需求的。
兩個步虛修士被刀氣逼得氣血翻湧,向後便退,間隔轉眼拉開,那刀蟻凶悍得緊,三角頭上兩道鋒利刀芒活動,頂著打擊,硬往前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