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往深處想,天風散人所製的水蓮花,三十三處罰形,竅眼數百,氣脈來去不知幾千幾萬條,餘慈看到水蓮花纔多大會兒工夫?如何就能做出那般合節合拍,彷彿天成的配套符籙來?
出自這等人物的“記念之物”,豈會當真是“順手而就”?
敖休不敢莽撞碰觸,可心中冇底,眼皮連跳:“這……我的水蓮花!”
餘慈未幾言,不客氣,不膠葛,昂首看天,卻見陽光普照,萬裡無雲。既然無雲,分雲鬥符又從何談起?
所謂高低立判,不過如……是?
他與天風散人,實在乾係頗深,邇來更有一些合作之事。
便在這頃刻間,敖休手上如遭電擊,一個震顫間,手指麻痹,不聽使喚,竟是讓已並在一起的水蓮及荷葉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