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玉娘見過天君。”
駱玉娘見他神采,又是一禮拜下:“恩師得天君手製符籙,這些年大有轉機,如若不然,大劫之下,凶多吉少,這份恩典,玉娘銘記在心。但此有效之身,任憑天君差遣,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餘慈也移轉視野,看向來人。純以“坐姿”論,女修大有男兒氣,並且是那種豪放不羈的男兒。她坐在小舟尾部高處,苗條雙腿叉開,撐於舟中,看上去非常溫馨,又極具力量感。
當年他一門心機惟著脫困,重視力多數放在穀梁老祖師徒,另有薛平治等關頭人物身上,對大多時候都不顯山不露水的駱玉娘,印象很淺。
哪知話一說完,駱玉娘又道:“現在思來,當年情急之下,多有獲咎,萬望天君恕罪。”
餘慈道:“偶爾路過,應故交之邀……駱道友與鯨王有友情?”
不得不說,這位結實而又儘情的美人兒的氣質過分光鮮,讓餘慈一時候很難找到對應的人物。
“怎會如此?恩師想必也樂於見到天君。”
何況,觀駱玉孃的態度,這類合作,應當大有可為纔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