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看到曲無劫“不告而入”的時候，餘慈都冇這麼無法過。

曲無劫笑了起來，這是因為他確認了餘慈的態度：“這個不急，先讓我們統統心安再說。”

這回，曲無劫彷彿冇有感遭到他的表情，人影愈發地虛淡了些，臉上還是笑意微微：“你有兩個挑選，一是就這麼放著，讓統統都保持原狀，花上三五年時候，好好梳理，一時半會兒用不到，或許今後你轉世重生，還能用上一用……”

“我們要更坦白一些，說一些大夥兒都能明白的話。現在，你的目光有這麼高……”曲無劫指向心內虛空的夜空，上麵星光閃動，隨即他又輕踏身邊的亂石海灘，“可你的位置在這兒，如許，好也不好。幸虧天高雲淡，一目無極，壞在龜行蝸步，反差激烈，修行壓力無窮。”

“道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