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也記得。”

想起那四個字，“月魔”感受不免有些古怪，但和尚卻不覺得意，隻微微點頭：“菩薩和那位大人的乾係，不消我們去測度，但既然入了教門，總要以菩薩的旨意為重。但是菩薩也曾交代過，那位大人必必要恭敬的，見其令諭，如見菩薩法旨，這麼一來，我們就很難堪。”

觀此陣容驚人的場麵，和尚像是出了神，半晌冇有說話。合法“月魔”奇特，想開口扣問的時候，和尚俄然道：

“對啊，柳瘋子橫空殺出來，雖是把你我逼得狼狽，但也是功德兒——我們確切脫手了，結果也不錯，陰獄寒潮湧入此界，起碼一兩年的時候都不會消停，天底下不知有多少對眼睛往這邊看。菩薩的旨意，我們但是做到了！”

雖是抱怨之意甚重，可這是字正腔圓的人話，再不是剛纔阿誰刺耳的尖叫聲。

這回終究有人迴應，聲音是從崖壁中傳出來的：“對用事之人，菩薩向來風雅，你無需擔憂。”

“應當冇有，他一向都覺得這個兩界甬道是天然天生，且是他引爆了陰獄寒潮，導致甬道佈局失控……”

說到這裡，他又話鋒一轉：“當然，本日我用‘軍荼利明國法’確切欠考慮了，指不定會透露身份，這點我會向菩薩請罪。隻是在菩薩降罪之前，若阿誰柳觀循線索而至，我們也要好好與之周旋，毫不成泄了奧妙。”

這時候他卻成心偶然略過了“那位大人”的令諭，“月魔”知貳情意，又笑問道：“師兄的意義是……”

至此和尚仍不放過他，沉聲道：“你這口無遮攔的弊端若不完整改掉，也不必再希冀菩薩的信重。”

“月魔”聽他說要捨棄兼顧，上高低下打量他很長時候。當然，這不是感激，而是難以瞭解。隻是他明白和尚的脾氣，之前既然躲避，現在也不會解答。不過這麼一來，他倒是想起了另一件事：

“本是存了一點兒私心，想請你幫手，卻不想馬失前蹄，在這裡損了一個兼顧，要想規複，又要三五年時候。”

“月魔”嘖嘖打量他的臉麵：“你之前不是很看重這個弟子麼，這一回下來，他弄不好可就廢了！”

和尚見他態度，卻也不惱，仍然安靜隧道：“你我都是教中人，信奉了菩薩，對菩薩要有虔誠之心，對諸位與菩薩平起平坐的神主，則要有恭敬之心，再不濟，也要有所害怕。

多虧是由‘月魔’之軀打製的傀儡，在陰獄中天生天養，不須吃力抵當寒潮，不然哪能這麼輕易脫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