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鏡_第二百一十九章 家宴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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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是丹崖上獨一處臨湖風景,用來接待客人最是得當不過。隻不過餘慈在這裡,起碼是半個仆人,獨一稱得上“客”的,此時卻還未見蹤跡。

如果將對話也視為存亡交兵,餘慈感覺,他現在方纔從滅亡邊沿掙紮返來。

“魚刺哥哥,好久不見!”

話說到這份兒上,餘慈已經是完整進入何清為他預設的位子,但因為他的主動,總算冇讓何清把力道使足,給他一個喘氣思慮的空間,也是一個自我調劑的機遇。接下來,不管何清說甚麼、想要甚麼、讓他做甚麼,他都應搶先把本身的位置擺正――現在他就是一個離塵宗的外室弟子,而不是其他的甚麼。

但現在,他開端掌控住何清的設法。因而就在何清說話的空地,插進話去:“何仙長……”

一個巴掌以後,再給個甜棗……

“運道?”

餘慈還遠冇有到這類境地,不過何清所用的手腕,實在過分典範,也冇有太多粉飾之意,隻要腦筋沉著下來,便能有所查覺:

俗話說得好,太陽底下冇有新奇事。餘慈曾經傳聞過這麼一個說法:在經曆豐富、看破世情的人看來,無數的局勢竄改,其本質不過是有限的幾套模板,在那邊循環來去。如許他們所經曆的統統事,都變成了令人厭倦的反覆。

“也冇甚麼。剛纔便說過,你是個有運道的人,我隻是看上你的運道罷了。”

餘慈這纔想起,本日易寶宴上,並冇有見到盧明月其人。

腦筋轉了幾圈,餘慈忽地有了答案:甚麼“看誰更堅固”之類,不過是遁辭。此時何清心中怕是早有定奪,她如果也隻是個“成果”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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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類感受非常熟諳:他不該該否定本身的缺點和缺點,但也冇需求自泄膽氣,妄自陋劣。正如他一向所對峙的那樣――他固然墮入死地,卻永久不能生出“必死”之心!

“淨水壇和這峭壁城中,所謂的散修第一人盧明月應當是一條線,而前次峭壁城亂局以後,那盧明月便古怪失落。傳聞是外出遊曆,可機會未免過分剛巧,你無妨往這件事上靠一靠,看是否能當個衝破口。”

餘慈向她拱拱手,語氣平順恭敬:“何師叔的意義,弟子明白。雖說清者自清,可前麵的做錯的,總要彌補,也免除瓜田李下之嫌……故而弟子想曉得,用甚麼體例來證明自家的明淨。”

“是啊,天裂穀動亂前後的八條線索,隻要和你打仗的,現在斷的斷,折的折,能持續上的,也隻要淨水壇一家而己,這麼看來,你便是最好的試刀石呢。我便讓你和他們再多打仗一些,兩條線纏起來,誰更堅固一些,總要有個成果纔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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