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何才過了幾天,穆飛遠竟然會倒置吵嘴呢。”薛卿候按下心中肝火,不覺迷惑。
此時場麵非常風趣,隻見薛卿候身形半躺,神態自如,穆飛遠前傾,汗流浹背。二人除了握幫的手以外,其他兩手四腳,倒是高低翻飛,毫不讓步。群豪看了,無不震驚。
“穆大俠所說乃是千真萬確之事,薛卿候早已經投奔地藏冥王,做了北越的嘍囉,還請少林武當為中原武林蔓延公理,殺了這個叛徒。”三人齊聲說道。
“如此說來,穆大俠還是做了一件功德啊。”慈悲大師道。
薛卿候一聽此言,更是憤恚,本來飛雪山莊一戰,他與穆飛遠一起被困,全賴本身一人擋住開陽、林青雲等人,方纔助這些人,逃出昇天,此時本身倒成了禍首禍首。
“中原武林的叛徒,何必多言,看招。”穆飛遠怒喝一聲,抽出黑鐵棒,急點向薛卿候胸前大穴,此時薛卿候間隔穆飛遠不過三四步的間隔,而穆飛遠這一棒又是急點而出,饒是薛卿候應變神速,急使一招“鐵板橋”,身形幾近與空中平行,這一棒堪堪擦著薛卿候鼻子而過,如果慢的半點,薛卿候早已接受的重傷。穆飛遠一擊不中,棒法向下急掃而下,恰是一招“風催葉落”,薛卿候身在半空,穆飛遠黑鐵棒由上而下掃下,幾近已經封住了薛卿候統統的退路,薛卿候若要避過此招,隻要向下倒去。何如薛卿候並非常人,薛卿候此時不退反進,身形滴溜溜一轉,左手使一招“白手入白刃”工夫,竟將穆飛遠的黑鐵棒握在手中,右手則使出一招“小擒特長法”,抓向穆飛遠曲池穴。穆飛遠隻感到棒上一股大力傳來,幾近拿捏不住,倉猝收攝心神,運功抵當,同時左手與薛卿候右手膠葛在一起。薛卿候身負“八脈玄皇功”絕學,內功修為深厚,穆飛遠如何能抵當,過未幾時,隻見穆飛遠麵龐之上,汗珠滾滾落下,而薛卿候則是神態自如,彷彿冇事普通。
“多謝大師全麵之情,長輩是千萬不敢勞煩大師複興玉趾,踏足塵凡呢。”薛卿候向慈悲大師說道,隨即回身,凝睇穆飛遠。穆飛遠在薛卿候的凝睇之下,如坐鍼氈普通,不覺額上竟然沁出汗滴來。“穆大俠,你但是很熱啊。”薛卿候道。
“既然如此,鄙人便將本日所見所聞向大師,道長,諸位武林同道說一說吧。一月之前,鄙人正在華山之上,清閒安閒,卻俄然接到一封手劄,說是甚麼在長安城南,飛雪山莊以內,有當年薛大俠留下的萬千寶藏,這飛雪山莊想必諸位都傳聞過。”穆飛遠說道,神采飛揚,其彆人則是側耳靜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