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謝前輩教誨,長輩明白了。”薛卿侯道。
“你找我有事。”薛卿侯道。
“百裡長青?”玄真子驚呼道。
“長輩感覺前輩所用劍法,長輩似曾瞭解,但是卻又感到很陌生。”薛卿侯道,這昆吾十三式中的幾招,與百裡長青的‘長青劍法’很有類似之處,不過百裡長青的劍法更加精美,後招更多。
“我曉得。”薛卿侯說道。隨即,雙臂用力,蕩起船槳,駛向大船的方向。
薛卿侯和溫玉婉苦苦思考,卻得不到答案,不過很快,他們就不必再為此煩惱。此時自船艙內踱步走出一人,一身紅色僧袍,卻恰是地藏冥王。
終究安靜了,六合間又規複了昔日的安靜,落葉還是隨風,星光還是光輝。
“走。”溫玉婉道。
“也好,我也已經好久冇下山了。”薛卿侯道。薛卿侯比來每日練劍,固然進步不小,但也不曉得甚麼啟事,比來幾日,倒是有些止步不前的味道,薛卿侯經常早晨因為此事煩惱,展轉難以入眠,反而越是如此,越感受難以衝破,聽到溫玉婉的發起,心道“玄真子前輩曾經說過,習武不成躁進,這幾天我整日為此煩躁,反而不好,不如便先放一放。”
“六合竟然如此廣漠。忸捏忸捏。”薛卿侯道。
“恩。”薛卿侯和溫玉婉並肩回到各自的房間。薛卿侯練了一天的武功,早已經非常怠倦,回到房中,便沉甜睡去。
隻見水天相連的處所,昏黃霧氣當中,一艘大船,浪蕩在水天之間。這艘船遠遠看來,竟然比顧八爺的大船還要大,在陽光暉映下,反射出點點光芒。
“太白劍派?”薛卿侯驚叫一聲,船麵上站著的的確是太白劍派的人,莫非這艘船是太白劍派的?
折藕絲能脆,著花葉正圓。春歌弄明月,歸棹落花前。”恰是江南《采蓮曲》。循名譽去,碧波泛動間,已經落空了朝氣的荷葉之間,蓮蓬高高抬著頭,幾個鄰家女子,正在蓮蓬之間泛舟采蓮子。
“本來是北越帝國的人,怪不得有這等魄力,為甚麼他們還冇有分開,莫非他們另有打算。”薛卿侯說道。
“此次可看清了。”玄真子道。
“我們去還是不去。”在小舟上的薛卿侯和溫玉婉對望一眼,異口同聲的說道。心中均想“此人功力公然深厚。”
薛卿侯撐起雙槳,奮力劃去,直奔水天之間。小舟在如鏡的湖麵上,行走如飛,行駛半晌,已經靠近那艘大船。
“啊,好出色的劍法,看來玄真子老前輩定然交給你了甚麼絕技。”溫玉婉鎮靜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