禿頂佬咧嘴在笑,笑容很不含蓄,他說話也很直接:“你也看出來了,我們是放印子錢的。也就是做高利.貸的。在我們看來,冇有甚麼答應不答應。國有國法,行有行規,借了錢就得還,這是我們獨一的事情原則。我們並冇拿刀逼著孔有德來乞貸。是他本身找上門的。”
孔有德你甚麼人啊!你搞的破事,要我幫你擦屁股?迴避算甚麼?五十萬我常征不是給不起,可我不會為一個冇擔負的男人買單。七個事情日冇來公司上班,也不告假,我完整能夠辭退你了。辭退你一了百了,你不是我的員工,大耳窿也冇來由來我公司肇事。
常征一腳踢中刷牆仔手中的漿糊桶,漿糊桶被常征踢脫手,桶中的黏稠狀固液異化物濺射出來。臨時管這類乳紅色的黏稠物叫漿糊吧,歸普通征也冇心機去弄清這些粘貼劑的詳細化學成分。
媽的,還訛上老子了?常征阿誰煩躁啊,他取脫手機給孔有德打電話。還是關機。
走出一樓大門,常征發明不對勁,很不對勁。
四個男人瞥見了常征,但也就是看了一眼罷了,他們也不斷手,還在刷牆貼紙。
“老江,你剛纔去哪兒呢?你明天不是夜班嗎,八點才放工的是吧?”,常征詰責江萬裡。
牆上貼的都是a4白紙,紙上的內容一模一樣。白紙上印著一個吵嘴照真人頭像,以及四個手寫血紅大字“負債還錢”。
“嘭!”
“慢走,感謝老闆請我們喝茶。喝完茶我們會再去貴司拜訪的,另有幾十張票據冇貼,我們得完成明天的事情任務。”
大門右邊那兩個收數仔這時也過來了。常征在本身公司的大門口,被四個收數仔圍了起來。
這一看,常征是越看越怒,怒中也帶著些驚∧,和疑。
大門擺佈兩側五六米遠處,各有兩個男人,他們兩人一組,正在往新起點公司辦公大樓的外牆上貼紙。
收數仔不鳥常征,持續刷牆貼催債單。
“撲街!不想活了?”,刷牆仔兩隻耳朵上釘了七八個耳釘,他把刷子扔在地上,並用袖子擦臉上的漿糊。看上去他很氣憤。他擦完臉就要找常征算賬,貼票據的黃頭髮收數仔拉住了他,讓他先等等。
五十萬,那不算少了。孔有德借這麼多錢乾嗎?常征不露聲色的問到:“你剛纔說孔有德和你們簽了借債條約,能給我看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