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一應俱全。
席南琳的心跳,狂亂得幾近要從蹦出胸膛,白淨的小臉,現在,紅得滴血。
席南琳抿唇:“教員,是我害了你變成這個模樣的,我如何能夠放心去插手比賽。”
“琳琳,我愛你!”
但是,剛纔他吻裡的巴望和火急,卻清楚地奉告著她,他有多巴望她。
次日一早,本來說著有半個月時候陪她的人,明天早上接到了告訴,要去G國出差一週。
這包間,並非純真的包間,而是集用餐與歇息一體的,內裡,另有一間寢室。
壓抑了幾天的情慾就如關在籠中的野獸,一旦放開,就凶悍到不魘足,不罷休。
“彆......”
和他做了這麼久的伉儷,在他身下委宛承歡的次數,數不堪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