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南琳淡然一笑:“那你不也說了嗎?到底還是差一點啊!”
“哼,”那暴徒冷哼一聲,“你報警的時候如何冇想到這些,現在差人來了,我必定是跑不掉了,要死老子也要拉個墊背的。”
“臭娘們,你......你竟然敢報警?”
話說到這個份兒上,席南琳也隻能祈求這位大哥的最後一絲知己冇有耗費,警笛聲越來越近,氛圍中都滿盈著一股嚴峻的氣味。
警車在門口停了下來,席南琳屏息凝神,大氣都不敢出,耳邊也傳來那位大哥短促的呼吸聲。
“嗬嗬,你不曉得?”席南琳嘲笑兩聲,再靠近了些,用隻要兩人能聽到的聲音道,“白舒婷,你背後裡做那些肮臟事,我全都曉得,人證物證俱在,你如果再敢惹我,我就把這些全都發在網上,讓大師都看看,堂堂白家大蜜斯,究竟是個甚麼貨品!”
她罵罵咧咧的說出這話,反倒是引發了席南琳的思疑,她故作驚奇的反問道:“是嗎?那你倒是跟我說說,到底是誰家的男人被我勾引了,纔會想出這招抨擊我的陰損體例來?”
“嗬嗬,”席南琳似笑非笑的看著她,彆有深意的問她,“那這麼說你是承認你抨擊我了?”
席南琳:“......”
兩人一來二去幾個循環,白舒婷差點被套話,反應過來後她破口痛罵道:“席南琳,如此說來你也承認是你勾引季城了?我纔不屑與抨擊你,不想臟了我的手。”
卻冇想到打算還冇實施,就被席南琳逮了個正著:“白舒婷,你來的恰好,我有事情要問你。”
差人們給暴徒拷上了手銬帶上警車,空蕩蕩的廠房裡就剩下席南琳和傅硯舟兩小我,但畢竟席南琳要去差人局錄供詞,以是警車都在內裡等著。
跟在差人最前麵的傅硯舟緊緊地衝過來抱住席南琳,像是找到了一件失而複得的寶貝普通,一個大男人緊緊地黏在她身上不肯放手。
那人遊移了一下,彷彿感覺她說的也有幾分事理,但隨即又把刀往前抵了一分,惡狠狠的道:“我警告你,彆想耍把戲,不然,咱倆誰都活不了!”
本來她不來,席南琳也籌算忙完了以後要親身去找她的,冇想到她竟然本身奉上門來了。
傅硯舟驚奇:“你跟他做買賣了?”
聽完她的描述以後,傅硯舟的神采又黑沉了幾分:“你啊,就是總替彆人考慮,你如何不想想,人家差點就害了你性命,現在你竟然在幫他討情。”
路過暴徒身邊的時候,席南琳對著他會心一笑:“大哥,你放心,我說到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