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如此沉重一擊,張以虛隻覺罡風劈麵,壓得他喘不過起來,當即在周身充滿神霄劍氣,飛速朝旁閃去。
“我靠!你彆跑!”張以虛對準目標,又是一發神霄劍氣,雷霆萬鈞,劍氣之強,比之對於那幽冥獸的時候,也更勝一籌。
“你剛纔火焰不錯啊,不會冒煙,如何不消來燒烤呢?每天吃阿誰甚麼丹,多無聊啊?”
這話一出,前麵的國字臉侍衛再也坐不住了,一道銀光閃起,長劍已直指張以虛門麵,冷道:“憑甚麼?給臉不要臉,就憑七少爺如此好聲好氣的與你說話,你就該當立馬臣服。冥頑不靈,老子明天就先將你打殘,再漸漸清算你。”
“咯咯咯!”五彩珍珠雞又是一閃,繞過劍氣,飛身來到張以虛麵前,在他的額頭上狠狠一啄。
“我說你這個女人,是不是有病?好好的香肉,如何說燒就燒?”張以虛對少女的行動很不對勁,大喊大呼起來。
“當然!”張以虛下巴朝上仰了仰,傲然道:“除了我,冇人能夠抓住它。”
張以虛被啄這麼一下,吃痛的緊,伸手狠狠朝山雞抓去。山雞不緊不慢的一閃,“喀!”的一聲,張以虛手裡卻隻抓住了一把雞毛。
月色昏黃,黑雲壓林,張以虛瞧瞧溜了出來,在這一帶周遭十裡搜颳著。俄然他對準了一隻七彩山雞,這可不是淺顯的山雞,這片叢林,冇一個物種是簡樸的。
“不過如果早晨歇息的時候偷偷溜出去抓隻雞,埋在土裡做成香噴噴的叫花雞,那女人也不能說我甚麼。”
敬愛羽毛被抓,五彩珍珠雞非常氣憤,狠狠的瞪了張以虛一眼,傲岸的大步朝前逃去。
“好了不必再打。退下把。”
“猖獗!”一個國字臉侍衛模樣的人從黑幕中走了出來,臉上凶暴,冷冷道:“竟敢對七少爺無禮?”說罷就要拔劍。
“嗬嗬,看看我找到了甚麼?五彩珍珠雞。”一隻苗條的大手俄然從黑幕中呈現,一把將五彩珍珠雞拎了起來,此人一身紫衣,頭戴碧海彼蒼冠,唇紅齒白,卻不是張以虛。
“不賴嘛,能躲開我這一招,你真的是淺顯的獵戶嗎?”國字臉侍衛嘲笑道,一擊不中,又劈出一劍。
國字臉手中握著一把九尺重劍,冇有任何花梢的招數,劈臉蓋臉的朝張以虛劈來,四下颳起一股勁風。
紫衣人思考半晌,揮手勸退國字臉,對張以虛笑道:“如何樣?服了嗎?”
“無妨。”紫衣人揮了揮長袖,讓他退下,又對張以虛說道:“既然能抓住這隻五彩珍珠雞,莫非你是這裡的獵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