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郎君,夏郎君!”曹殊雋嚇得不輕,覺得夏祥遭受大變之下得了失心瘋,忙上前揪他耳朵捏他鼻子,“揪耳朵垂,不掉魂,夏郎君,快回魂兒來。”
曹殊雋啞然發笑:“夏郎君怎的如此情急,這就要去曹府提親?也好,冇有金榜落款,有洞房花燭也是不錯。”
蕭五嘿嘿一笑,麵露難堪之色:“先生,貼黑榜的事情,對我來講易如反掌,但是寫字,就太難了,寫得歪歪扭扭,醜如狗爬,就太丟先生的人了。”
曹殊雋一臉絕望之色,搖了點頭,自言自語說道:“夏郎君真是病得不輕,主考官判他落榜了,他竟還說有迴轉餘地,不幸,可歎,可惜。”
“蕭五,去貼黑榜。”夏祥拍了拍蕭五的肩膀,“你隻要貼好黑榜,就是大功一件,其他之事不必多想,我自會處理。”
夏祥點頭,奧秘地一笑:“請金甲先生馬上解纜去慶王府麵見慶王,見到慶王殿下,隻需說一句話。”
“去那裡?”曹殊雋已經不能用驚駭來描述本身的表情了,他拉住夏祥的胳膊,聲音顫抖,雙腿顫栗,“夏,夏郎君,你不要嚇我好不好?考不中進士也冇甚麼,冇有功名,我也會壓服姐姐嫁你。”
蕭五說著說著,俄然淚如泉湧,“撲通”一聲跪倒在地,抱住了夏祥的大腿,痛哭流涕:“先生,都怪蕭五不好,蕭五冇能替先生守好流派,讓曹三郎、金甲先生總要打攪先生,導致先生不能複習功課。蕭五該死,蕭五罪該萬死!”
二人正要排闥出去,門一響,金甲排闥出去了。
“有門不走非要翻窗戶,夏郎君,蕭五的腦筋是不是壞掉了?”曹殊雋對蕭五算是服了,“他如果跟我求仙問道,必然會有大成。哎呀,忘了閒事了,快跟我去曹府。”
“甚麼,夏郎君落榜了?”曹用果怦但是驚,長身站起,一臉駭怪,“夏郎君,此事當真?”
壞了,還真是瘋了,曹殊雋嚇得神采慘白,悔怨奉告夏祥落榜之事了,讓金甲來講多好,有甚麼不好也都算在金甲的頭上,而不是他,都怪他一時急於讓夏平和他一起開商行,擔憂被金甲搶先拉夏祥去學醫,如何辦纔好?他慌亂當中倒了一杯茶遞了疇昔:“夏郎君,先不要急,先喝口水,天無絕人之路,何況以你的才調,不當良相,去當良醫良商,也都不失為一條濟世安民之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