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姝璃微微點頭：“不記得在哪一本書上看過，上京中線是上京的氣脈地點……如何，我家竟是在中線之上？”

“為何不是在學醫之餘讀書呢？哼，你說得好聽，還是重文輕醫。”金甲一拂袖袖，回身就走，“老夫竄改主張了，即便你想拜老夫為師，老夫也不收你為徒了。”

“榜下捉婿”是大夏的一種婚姻文明，即在發榜之日各地高官權貴、富商鄉紳百口出動，爭相遴選登第士子為半子，因為登第士子少而嫁女者多，世人一鬨而上，和搶並無彆離，坊間便稱其“捉婿”。

金甲非常輕視地吐出兩個字：“傻瓜。”

好……吧，夏祥算是服了金甲喜怒無常的脾氣，不過倒也是真脾氣，並不讓人感覺膩煩，反倒實在敬愛。

“最深的處所也就是這麼深……”蕭五右手高舉過頂，比劃高度，“我伸脫手能夠暴露水麵。”

“冰窖不在水池上麵？看來水底寒氣不是冰窖的啟事……”金甲思忖半晌，俄然想通了甚麼，“拿上京輿圖來。”

“冰窖但是在水池上麵？”金甲的目光落在曹殊雋手中的雪花酪上，喉頭不自在主動了幾下，“你吃的是甚麼？”

再往上一看，中線恰好直通皇宮，沿皇宮正中，將皇宮也從平分開。

“先生，老先生如何活力了？莫非我那裡說得不對？”蕭五撓頭揉鼻子，“老先生，水底確切冰冷，不信你下去一試便知。”

是了，上都城初建之時，由高人觀天象論地形劃線而建。一條貫穿南北的中線是皇宮的起點，皇宮統統房屋皆沿中線兩側順次而建。

夏祥想了一想，見金甲就要邁進房門，俄然說道：“金甲先生，水底有寒氣……”

曹殊雋應了一聲，放下雪花酪去拿輿圖，金甲二話不說拿起雪花酪就吃，還警戒地看了夏平和蕭五一眼，唯恐二人和他爭搶。夏祥啞然發笑，金甲如此一個國醫聖手，竟如孩童普通爭強好勝不說，另有率真的一麵，也成心機。

年深日久，到了本日，數百年疇昔了，上京比之前擴大了十幾倍不足，當年的中線早已被人忘記。不過奇特的是，擴大了十幾餘倍的上京，仍然沿當年的南北中線呈東西對稱之勢。

金甲不說話，夏祥也不開口，他站在金甲身後，也是負手而立抬頭望天。二人就如兩棵白楊，金甲矗立而蒼勁，夏祥矗立而清秀。

“撲通”一聲，水花四濺，濺了蕭五一臉。

金甲神采稍緩：“你當真這麼想？”

“恰是。”蕭五纔不管金甲對他是甚麼態度，再者他也看不出來金甲對他討厭之極，他也顧不上和金甲多說甚麼，迫不及待地向夏祥獻寶，“水不深，魚未幾，不好玩。不過也有好玩的處所，水底很冷，跟冰一樣冷。如果早曉得有這麼好的水池就好了，夏天就不消捱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