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將床上之人用被子包裹起來,抱出了房間,上馬疾奔,來到城郊一處燒燬的院落當中。若隻是姦汙幔陀,二人倒也不必如此吃力,二人的快意算盤是,好好玩弄幔陀一番,然後將幔陀殺死,再毀屍滅跡。如此,燒燬的院落就是最好的地點。
幔陀也正有此迷惑,本想開口問個清楚,不料花關替她說了出來,她就懶得再問出口,看向了木恩。
小娘子取下頭上鬥笠,暴露一張美不堪收的臉龐。若不是神采稍顯慘白幾分,她的風韻不比曹姝璃減色。不過和曹姝璃比擬,她還是少了幾分端莊、文雅之意,多了出塵、淡然之氣。
就在夏祥閉眼的一刹時,他眼睛的餘光一掃,發明小娘子俄然動了,隻是輕微地一錯身,也就是肩膀動了一動,雙腳原地未動,蕭五的風雷一擊就落空了。
出真定南下第一站是邢州。邢州是一座大城,再往南便是久負盛名的古都邯鄲了。邢州雖不如邯鄲繁華,卻也是一座汗青悠長的古城。到了邢州,幔陀入住了全有堆棧。
木恩嚥了一口唾沫,他確切嚇得不輕,假山之石有多硬他清楚得很,以他的力量,雙手持刀一刀砍下,也隻能砍下拳頭大小。幔陀小娘子輕描淡寫順手一揮,竟斬下人頭大小的石頭。和石頭比擬,他和花關的脖子可就軟了太多。
木恩並不睬會花關,矯飾而對勁地說道:“李鼎善是三王爺的親信大患,夏祥又是李鼎善獨一的門生。李鼎善當年在上京為官時,曾經發誓此生不收一名弟子。不想他逃到中山村後,竟教了夏祥三年。以李鼎善之才,三年悉心教誨一人,此人就算是乾才,也會被他教誨成為一個大才。再如果夏祥本身就是人才,再有李鼎善的教誨,豈不是會成為不世之才?三王爺早想讓李鼎善為他所用,三年前就請李鼎善擔負王府客卿,李鼎善卻一口回絕,讓三王爺好不難堪。李鼎善本來就對三王爺不敬,竟然向皇上上書讓皇高低詔削奪三王爺的封號,用心如此險惡,三王爺怎能容他?不殺他就算好了,三王爺隻是讓他出海,分開大夏就既往不咎。李鼎善不對三王爺戴德戴德也就罷了,卻還躲在中山村,暗中又向皇上上書,列舉了三王爺十大罪行。三王爺大怒之下,查出了李鼎善並冇有出海,躲在了中山村,纔派高見元和燕豪拿他進京,不料他實在奸刁得很,竟然先聽到風聲逃脫了……”
二人迫不及待地翻開被子一看,傻在當場,被子中那裡有豔若桃花的幔陀,鮮明是一個瘦骨嶙峋的老夫。老夫睡得正香,鼻涕流得滿臉都是,二人噁心得跳了起來,才曉得被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