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先生。”蕭五喜不自禁，隻要能夠跟隨在夏祥擺佈，讓他赴湯蹈火他都在所不吝。

夏祥也不勉強，心中就更有了計算：“今後跟在我的身邊，一，你要學會識字。二，你要練習武功。三，還冇有想好，歸正聽話就是。”

記著歸記著，夏祥卻不會發揮，隻會紙上談兵，不會實際操縱。

青山綠水，林深山幽，半天也不見一小我影。

蕭五點頭稱是：“聽先生的話，不再劫道了。我有一身力量，去縣城賣伕役，也算是一個合法謀生。”

灰狼慘叫一聲，被踢出一丈多遠，摔落地上，打了一個滾，不甘失利，再次直衝過來。

夏祥幾近要翻白眼了：“這不可那不可，難不成你還要當劫匪？”

蕭五本來已經連滾帶爬疲於逃命了，聽到夏祥的話，驀地一愣，隨後當場一躺，雙腿屈體向前，再驀地伸腿一蹬……騰空躍起撲向蕭五的灰狼身在半空，正暗自對勁就要一撲到手之時，卻見蕭五的雙腿劈麵踢來，想要躲開那裡還得及，被蕭五雙腿正正踢中。

“我不會經商，參軍怕是也不可……”

蕭五哈腰撿起一塊雞蛋大小的石子：“不瞞先生，我也不是甚麼都不會，我會打鳥……”

河灘之上，到處是大小不一的鵝卵石，蕭五跌倒以後，手忙腳亂，雙手亂抓，各抓了一塊石頭，揚手擲出。不過因為過於嚴峻，灰狼又在空中，準頭不敷，冇有打中。

“願跟隨先生擺佈，效犬馬之勞。”蕭五停下腳步，長揖一禮，“願先生收留小的，小的誓死跟隨。”

蕭五開端另有幾分惶恐，不曉得產生了甚麼，隨即又沉著下來，夏祥如何說，他如何做，漸漸站了起來，他和夏祥相對而立，從夏祥的眼中看出了慌亂。

蕭五現在那裡還怕落空戰役力的灰狼，也不消夏祥再叮嚀，撿起一塊石頭，用心後退十幾步，隔了數丈之遠，揚手擲出，石頭正中灰狼腦袋。灰狼悶哼一聲，七竅流血而死。

“報國也並非隻要讀書一條路，你也能夠去參軍，或是經商，大夏民風腐敗，經商也不是賤業。”

沿滹沱河河水一起東行，兩個時候便能夠達到靈壽縣城。和河水並行的是一條官道，官道年久失修，也是因長年來往車輛未幾之故。除凹凸不平以外，又有雜草叢生。不過畢竟是大道，比起山間巷子，好了太多。

夏祥就是他的拯救仇人，拯救之恩，恩同再造，他自此今後畢生視夏祥為主。

夏祥的目光超出蕭五，落在蕭五身後三丈開外之處，他略微退後一步，策畫了一下，驀地下定了決計：“左手石頭投右，右手石頭投左，雙臂伸展，就如……對，白鶴亮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