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旭秉著臉大不害臊的精力,亦是衝著四周抱拳,訕訕坐下,心中倒是愁悶至極。
柳旭在旁看的清楚,“這位應當就是劉麻子了,此人倒也硬氣,不過卻不識好歹,竟然敢劈麵謾罵我家靜軒,真是不知天高地厚。也不知背靠哪家宗門,竟然如此放肆,他孃的,定要叫你都雅。”
一杆典禮煩瑣非常,接連過了兩個時候,她纔回歸主位,端坐柳旭身邊,微微眯著雙眼,也不知再想些甚麼。
柳旭正昏昏欲睡,驀地受鑼鼓聲驚醒,再看時,多日不見的林靜軒,更顯鮮豔,氣質脫俗,再配上這一身行頭,似女王般令人俯視,不免有些自慚形穢。
見柳旭領個娃娃前來,倒是不敢怠慢,恭恭敬敬的接過名帖,大聲宣道:“玄機道宗柳旭,帶同警世孺子前來道賀。”
話音方落,隻見最右邊的一名老羽士,躬身行至林靜軒身前,顯得寒微至極。
“人家已是長生不死真神仙,六合隨心驚,嗬氣風雲動,我卻還在亂世中沉浮,哎,你若不離,我便不棄。”隻能如此安撫本身。
柳旭固然修為低下,方纔出竅美滿,但是仗著玄機道宗的名頭,被安排在緊鄰主位的右首。
此時一個麻臉老者,憤而起家,雙袖一拂,肝火沖沖而去。
他有警世孺子撐腰,固然看出劉麻子金丹境的修為,卻也涓滴不懼。
二人雖有肌膚之親,可分開近一載餘,稍顯陌生,柳旭數次想與她搭訕,卻不知從何提及,而林靜軒也是視而不見,清冷非常。
柳旭目瞪口呆的望著他,很想跳起來慶賀一番,心中早已樂開了花。
不過看那老麻子還在那立著,急中生智,乾咳一聲。
此時警世孺子乾咳一聲,附在他耳邊悄聲說道:“這劉麻子乃是歸元齋宗主,我曾見過他數次拜訪許鶴年,應當很有些友情。”
言畢,拿出一枚人頭大小的珠子,朦昏黃朧,似有煙霞流轉,標緻至極。
“眾裡尋他千百度,哈哈,孺子啊,孺子,你覺得林靜軒心高氣傲,定然不會互助與我,嘿嘿,你卻不知,才子亦是枕邊人。”
為了在林靜軒麵前揭示一下威風,大聲喝道:“老麻子,本日乃林宗主慶典之日,你膽敢出言不遜,實在有失君子風采,速速滾來報歉,不要覺得有些背景,就敢大言無忌,不然定將你的麻臉抹平。”
左手邊的主位,金燦燦,亮光光,乃是以天外雲氣所鑄,層層盤繞而上,寄意步步高昇,應是留給本日的配角林靜軒,她卻還冇有參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