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旭聽他如此說,隻得把話題往歸穀子身上引:“弟子無此非分之想,不過提起真傳之位,我到是感覺歸穀子師兄,乃人中之龍,理應插手此次擢拔,掌教您感覺呢?”
此事還得從範君常提及,他資質高絕,心性決定,成績一品金丹,且是何元青親傳弟子,乃是下任掌教的不二人選。
柳旭大喜過望,曉得老蜥已經退化完成,急不成耐的問道:“如何樣,感受如何?能感遭到嗎?”
柳旭暗歎一聲,“果然如此,冇想到啊,冇想到,何元青你迷戀權勢,竟然大義滅親,連本身的親生兒子都不顧,真是個道貌岸然之輩,裝得倒是挺像!”
不由笑罵道:“你小子不是也想入主祖師堂,做一任掌門吧?誌氣可嘉,值得鼓勵,不過等你先跨入真傳再說吧。”
隻見他眼角微微抽動,似是死力壓住肝火:“我本來也非常看好他,隻是阿誰小子,過分令人絕望,野性難訓,竟然敢殘害同門,將他貶斥在外,獎懲是比較輕了,依我說,就該將他逐出宗門。”
玉衡聽聞此事,欲要斬草除根,趁何元青外出之際,派人讒諂於他,將證據緊緊坐實,涓滴不得反轉,且將玉寒山送到太乙道門,做了上門半子。
臨閉關前,方纔囁喏講出,還育有一子寄養在山下,但願何元青念及師徒情分,代為照看。
言畢,雙目緊緊盯著何元青,看他作何反應。
柳旭曉得已靠近本相,作出最後的摸索:“弟子聽聞此事另有隱情,他是被人讒諂而至。”
但是,歸穀子小小年紀,擔當其父母血脈,資質更加了得,修行不久,一起破開關隘,到了罡煞境地,大有進為真傳的能夠。
但是,他幼年浮滑,意氣風發,不愛江山愛美人,與在此聽道的虎踞真人一見鐘情,奧妙結為道侶。
事光臨頭,柳旭隻得硬著頭皮踏入祖師堂,低聲說道:“弟子隻是路過此處,無什要緊之事,不知歸雲子師兄是否迴轉?”
方纔要跨出大門,祖師堂的石門轟然砸落,一股法力將他倒卷而回。
“這祖師堂,乃是掌教何真人寓所,莫非歸穀子是何元青的先人?難怪當初耿樂山叫我謹慎,本來如此!”
何元青目光灼灼,見他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架式,稍稍收斂氣勢:“祖師堂除我以外,再無活人,這下你對勁了吧!”
何元青與他情同父子,曉得他就此閉關,或許永無出關之日,乃是臨終托孤之舉,萬般無法之下,這才令歸雲子帶師收徒,將那孩子收為師弟,就是歸穀子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