沿著甬道走了一會兒,到了此地絕頂,現出一個圓形的大廳,兩旁牆壁上呈現八隻雕像,手裡舉著奇特的宮燈,淡青色的火焰,反射出柳旭瘦長的身影,將全部大廳變得撲朔迷離。
柳旭到了陌生之地,早已防備安妥,陰陽二氣一刷,就將火焰拒之門外,不過倒是源源不斷,當下彈出幾道青蓮劍氣,將這些雕像斬了個粉碎以後,火焰方纔燃燒。
“是了,這煞氣池勾連地脈,百萬年來元氣不斷,不過卻因六合大劫,再加上一場大戰,禁製崩壞,隻要儲存得相對無缺的,才勉強還能勾連,不知是大部分都以損毀,還是隻要極少數?看來罡薩也是不誠懇,吞吞吐吐,言語恍惚。”
老薩辦事一貫公允,一個位置五千符錢,既然如此,那就把內裡這位的錢交了吧,省的令我難堪!”
等他退出此殿,身後的石門霹雷隆砸落,製止閃動,再無一絲裂縫。
等柳旭到了大廳中心,這些宮燈光芒風雅,八道火焰噴薄而出,圍著他灼燒。
他也不知二人是用心發難,不由開口道:“的確是鄙人思慮不周,不過現下身無分文,如許吧,等此行結束,罡薩前輩能夠去劉青處索要,鄙人以宗門的名義包管,絕對不會虐待你的。”
等柳旭將他放出以後,隻見他盤坐運法,頭頂顯出一團光彩,金光閃閃,驀地暴漲為驚天匹練,把這些煞氣火鳥全都攝取。
柳旭見狀,更加感覺此地傷害,謹慎翼翼地走進第三座偏殿內,身上玄玉僧衣光芒高文,真光葫蘆功儘力運轉。
柳旭冷靜不語,心中緩慢考慮對策,此舉的確是本身理虧,並且還稀有十隻需求凝煞的精怪,那但是大筆的破鈔,現動手無分文,還真是難辦。
這團紅雲似是找到了宣泄口,翻翻滾滾,一股腦兒的往座山雕頭頂會聚,隻是過了半柱香,本來數十丈的紅雲,就收縮為三丈大小的一團。
溫睿誠亦是出言擁戴:“就是啊,我身為崑崙派弟子,卻也從未曾仗勢欺人,來之前就已經將符錢交足,柳旭你憑甚麼敢如此?”
他方纔趁柳旭不在之際,與溫睿誠暗通款曲,覬覦柳旭的一身法器,正想著如何發難,卻得了這麼個由頭,心說真是天佑我也。
細心一看,倒是數隻赤紅的飛鳥,顯得靈動至極,雙眼圓爭,獵奇的打量著柳旭。
偏殿外之餘罡薩與溫睿誠二人,正交頭接耳,不知說些甚麼,而魏宏厚佳耦不知去了那邊,想必是急著凝煞,是以一起往煞氣池深處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