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旭念它修行不易,被妖僧所惑,也不取它性命,直接以攝魂幡把他歸入,幡內陰魂直接斬出一道酆都斬鬼符,打散了它腦中真言標記。
和尚欣然若失,來到柳旭身前,笑容可掬:“施主,不知這是何故?為何滋擾我講經?”
“大師,既然你本日已有收成,須知貪多嚼不爛,不如就此乾休如何?你走你的陽關道,我過我的獨木橋。”
不過和尚並未悟得眼識,看不出柳旭修為,為了摸索他深淺,並未直接脫手。
“大師,其中玄機你我心知肚明,鄙人也不想與你辯論。常言道,做人留一線,今後好相見,不如結個善緣,就此彆過。”
刹時間,殿內模糊顯出一尊雷神,恍惚不清,抬手往天一指,從那破開的屋頂,接引一道雷霆入內,生出極亮的光芒,頓時將殿內暉映的一片熾白,向白胖和尚號召疇昔。
見鼠怪於攝魂幡內浪蕩,柳旭隨口問道:“你是何來源?可曉得這妖僧的跟腳?”
當下以指代筆,急書一道符籙,心中默唸咒語,“驅雷役電,禱雨祈晴,治祟降魔,禳蝗蕩鬁,鍊度幽魂。”
和尚不閃不避,袖子往空一甩,一隻翠綠色八寶傘,滴溜溜直轉,充滿了各種活佛、上師、大喇嘛撐於頭頂,任憑雷霆劈落,卻含笑拈花而立。
柳旭心說即不能善了,恰好趁此雷電交集上際,嚐嚐修習不久的感神驅雷術,此法為五雷去邪法中的一門神通,可感鬼神驅風雷,修到高深處,可策役將帥,無往而不成也。
此時和尚真言愈焦炙促,與那雨滴聲混在一起,似是滴落在心口,潛移默化,潤物無聲。
柳旭心頭苦笑,直接大袖一揮,將他們掃出老遠。
柳旭趕緊定住神念,一樣盤膝而坐,直接畫出一枚埋頭咒,無思無想,以此來抵抗貳心通。
固然口中說乾休,卻見那元陽尺‘咻’的一聲,直接與那寶傘轟擊到一處,將那和尚擊退,直接撞破牆壁,跌到了殿外,烏黑的僧袍上沾滿了泥汙。
那鼠怪暈頭轉向,好半天賦回過味兒來,倒頭膜拜,口中高呼:“感激上仙救我離開苦海!”
按理說兩人萍水相逢,且柳旭已把小石頭的來源講明,且有葫蘆為左證,兩人就該各走各路,互不相乾。
陣靈說道:“老爺,九曲大陣乃是佛道倆家共同祭煉,並且那九座心燈另有七盞未曾點亮,我觀這和尚貪婪甚篤,不如趁此機遇將他支出大陣,令其參悟此中一些奧妙,或許我能夠找到一些祭煉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