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旭看著說走就走的傢夥,隻能點頭苦笑。“現在過了四日,倒是一點線索都冇有,還得持續儘力。萬一真找不到,也隻要跑路一途了。”正在這兒愁眉不展,卻見那白若瑾比去時更快的速率,蹦跳著竄了返來,口中大喊“拯救!”到了柳旭肩頭,仍瑟瑟顫栗。
等侯白若瑾醒轉的同時,習練了一遍劍訣。感受這金鐵之物,比那桃木劍強了數倍,與青蓮劍歌共同,能夠說相得益彰。一口氣把十二路劍訣全數展開,本來另有些滯澀的劍式,越來越順暢。
柳旭聽他言語粗鄙,不知從那邊學了一口黑話,如綠林豪傑普通,暗罵本身胡塗“與他談君子之風,實在是失策,此舉無異於對牛操琴,白白捱了頓臭罵。”氣的不閃不避,直接揮劍相迎,來個硬碰硬。
就在柳旭悠然神馳之時,白若瑾悠悠醒轉,雙目再不複靈動。見到爺爺宅兆,又是抽泣出世。柳旭忙安撫道:“人死不能複活,這是天道循環,你還需節哀!”
隻見一個頂著蛇頭,人身蛇尾的傢夥,手提一柄長劍,搖扭捏擺的尾隨而來。
柳旭反而成了看客,被晾在一邊。當下定了定神,緩緩規複內息,乘機而動,“都說七寸乃是蛇類致命的關鍵,不知修煉有成的蛇精,是否有所分歧。”想到這運起真瞳術細心檢察,果見其七寸處,有一鱗片與周邊有些差彆,若不細心旁觀,還真難以發明。而刁誠右手揮動長劍,左手不經意的在那枚鱗片處盤桓。
刁誠聽到腦後風聲,低頭哈腰想要躲過,他卻不知這輕水環的妙用。柳旭念隨便動,直接自上而下,就要砸爛他的蛇頭。當下怪叫一聲,當場一滾,化作一條水桶粗細,數丈長的大蛇,閃了開去。緊接著長尾甩出,纏繞住柳旭雙腿將其拋至半空,伸開血盆大口,吞了疇昔。
現在寶劍在手,像是魚兒入了水,完整沉入到劍訣以內,隻見四周劍氣升騰,嘶嘶作響。好似有萬道光芒,如淩晨的太陽,四散而射。本來富強的叢林,被削出個周遭五丈的空位。
兩人苦戰了一個時候,具是氣喘籲籲。正在這時,隻見兩隻鬆鼠緩慢衝來,前麵一隻肥大枯乾,垂老邁矣,但是兩顆巨大的門牙占了半邊臉,顯得威勢不俗。前麵一隻毛髮油量,朝氣勃勃,不過卻顯得畏畏縮縮,恰是白若瑾祖孫二鼠。
或許是一招得逞,多年心願得償,刁誠失色之下,將七寸完整透暴露來。機不成失,柳旭立即打出玄冥重水,“噗”的一聲,正從那枚特彆的鱗片處鑿入。刁誠遭到致命的一擊,嘶嚎著摔落於地,來回翻滾了幾下,再也不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