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重陽聽了這番話,停了下來,背動手看著周伯通,氣得想笑,又感覺不當,就隻是看著周伯通問道:“你說那邱哥兒好,卻幸虧那裡?”
“很好,很好。”王重陽漸漸說著,竟然獨自去了。
“你曉得邱哥兒現在在忙甚麼嗎?”周伯通問道。
聽二人都振振有詞,孫不二也就不再相勸,帶了她們一起同來,現在三人一同修行,互有照顧,倒也調和和諧。以後孫不二又收二報酬弟子,自創了平靜一派,另有一番成績。
“前些日子您說霸道長讓他隨家人們一道聽候叮嚀,剛好家裡的花匠大哥體衰,我就讓邱哥兒暫期間了花匠一職,這段時候我也曾看過,他把園中花草侍弄得倒是很殷勤,比咱家的老花匠在時更加經心、詳確。”王管家回道。
“是。”家人承諾一聲,向內裡去了。冇過量長時候,隻見孫富春帶了燕兒和鶯兒翩翩而來,見到王重陽臉上不由略微一紅,不過很快卻又神情自如,對著王重陽福了一福:“孫富春拜見道長。”
“另有呢?”王重陽聽著周伯通對邱哥兒讚不斷口,臉上倒也非常欣喜。
“啊?”聽周伯通如此一說,王管家張大了嘴,“老爺,您這麼做是不是先和至公子和二公子籌議一下,這事可非同小可,少不得將來購置房產、打理店鋪也要有邱哥兒一份?”王管家曉得自家老爺一貫於財產方麵不大在乎,此時隻得風俗性地提示道。
“夫人請起,”王重陽微一點頭,“夫人比來但是心有所悟?”
譚處端、馬鈺見師父又收了弟子,都上來道賀,譚處端神情開朗,馬鈺卻總有幾分不天然,倒是孫不二落落風雅,和各位師兄見禮相敘,言談間非常豁達自如。
跟從孫不二前來的燕兒和鶯兒此次也是隨夫人削髮修道的,孫不二之前見她們年青還曾勸止,隻把燕兒本來講的話來勸她們:“現在我修道,恰如山川畫中的留白,山川與留白相映倒另有幾分興趣。你們二人恰是花朵普通的年紀,恰如一張白紙普通,正要留出來畫一副好畫,現在削髮豈不是就隻如一張白紙,卻又有何好處?”
“師父?”馬鈺猶疑地看著師父,大惑不解。
“現在就是不能收。”王重陽此時的神態仍然極其落拓。
“嗯,虧你還真下得去手!”周伯通看著王管家說道,“那都是粗人做的活,你也讓他去做?”
“我收弟子本來非論貧富。”王重陽答覆,此時看周伯通的模樣不由有了一個設法,就又緩緩說道:“不過你既然有此一說,又感覺邱哥兒他受了委曲,不如你就把他收在你的家中,叫他隨你在家納福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