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師兄,都這麼久了你還不承認師兄已經死了?如果他冇有死,那麼他又去了那裡?如果他冇有死,那為甚麼每次我祭奠他的酒都會被喝光?你見過正凡人有哪個能夠平空把酒喝掉的嗎?”李靈陽祭奠的次數多了,對這類景象早已經見怪不怪,乃至已經習覺得常,不過此時卻用來講服和德瑾,和德瑾底子冇法解釋這究竟算哪種環境,當然也冇法辯駁李靈陽,不過和德瑾仍然對峙王重陽是在修行,而不是死了,但是他也拿不出甚麼證據來,要拿出證據就隻要粉碎“活死人墓”,而如果粉碎了“活死人墓”,王重陽在修行的話天然會大吃驚擾,那實在是非他本意,以是和德瑾就禁止了本身多年來的獵奇心,隻由得李靈陽每年去昌大祭拜。在幾年的時候裡,兩小我隻是各乾各的,清修時清修,該祭拜時祭拜,該參詳丹訣的持續參詳丹訣。
時價腐敗,李靈陽又攜了酒菜來墓前祭掃,幾年的時候,雖是勤於清修,但是他的容顏還是漸顯老態,頭上已經有了幾根白髮。來到墓前,他慢悠悠地把籃子放在地上,又拿出菜肴來,一一擺好。籃中的紙錢在風中瑟瑟作響,看著聽著都是一幅非常苦楚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