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傍晚時分,劉處玄公然又來到了綵鳳樓,那媽媽見他又來,隻當他極是沉淪玉姐兒,就又把玉姐兒號召出來,讓小廝又在那屋中擺下了一桌酒菜來。冇想到,任憑玉姐兒如何殷勤撒嬌弄巧,酒菜一過,劉處玄卻隻是把銀子往桌子上一扔,站起來就走。
剛聽到那嬌細的聲音之時,劉處玄感覺本身就彷彿被一根琴絃彈出的又細又高的聲音悄悄挑了一下普通,心隻是悄悄地一抖,及至看到來人,那一副眉清目秀,雙眼含波,隻是將人悄悄地瞅上一瞅,就彷彿讓人頓時熔化了普通,一時不由坐在那兒聰慧呆發楞。
“喲,公子爺,如何,玉姐兒冇把你服侍好嗎?”那媽媽彩帕一甩,斜了跟在前麵的玉姐兒一眼,一張笑容笑得幾近要掉下粉兒來。
那媽媽見多識廣,看著劉處玄的模樣不由掩了嘴偷偷一笑,心想:“畢竟是逃不出我的手去!”這時,小廝恰好帶了兩個小丫頭把酒菜送了上來,媽媽籌措著布好酒菜就帶著小廝下去了,卻把兩個小丫頭留在這兒服侍:“小紅,小英,你們兩個且在這兒服侍著,看公子和女人需求甚麼,儘管向我要來。”
“明兒還來。”劉處玄說著,已經走到了門外,身後隻留下媽媽瞪著一雙巨眼虎視眈眈地盯著已經使出渾身解數的玉姐兒。
那媽媽佈下了這一局,原覺得當晚劉處玄就會住在院中,冇想到本身回到門前,方纔又號召了幾個客人,卻見劉處玄已經從樓梯之上走了下來。
劉處玄看玉姐兒湊到本身跟前,脂粉氣味清楚可聞,不由先有些微曛,端起酒杯問道:“如何個喜盈門?”
“很好。”劉處玄徑直向前走去,“我另有事,且先彆過。”
那玉姐兒哪懂這些,就隻使出平時逗弄彆人的一些手腕來,讓人惱不得氣不得,就隻是跟著她轉去。但是此時劉處玄又是多麼清楚本身的處境,月朔來時他當然是略有些難忍,不過他終還是讓本身心神安寧下來,漸漸地雙眼看去,這麵前的紅粉才子也就不再像初見之時那樣令民氣動。
如是者幾次,那媽媽又覺得玉姐兒不敷以使劉處玄動心,在第五天時又給加了一名名字叫作彩孃的女人,這彩娘和玉姐兒又有分歧,當真是一個環肥一個燕瘦,自有一番豐腴。這兩小我一左一右,服侍得非常殷勤體貼,無法酒筵一罷,劉處玄又把銀子扔在桌子上,揚長而去。
那兩個小丫頭也就十五六歲,平時都是在這場麵上服侍慣的,此時聽了媽媽的叮嚀,趕緊承諾一聲:“是!”兩小我就一個給劉處玄倒酒,一個又給他夾菜,忙了個不亦樂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