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師父,那你們去哪兒啊?”邱處機正講到興頭上,聽師父如此一說,不由發楞地問道。
這一天,王重陽方纔講授結束回到後堂,周伯通興沖沖地領著一名中年富紳走了出去,“師兄,我來給你先容,這是我在登州的好兄弟薑文先,他和我但是多年的老友情了,人家明天但是特地登門來拜見您的。”
“俺也不懂甚麼無量之喜,還是福澤鄉裡,隻是看著周大哥建了這麼一處,俺的買賣比他做得還要大,情麵油滑也不比他差啥,不過就差這麼一個庵堂了。俺想著他能做,俺天然也能做。”薑文先說道。
安兒承諾一聲去了庵堂內裡,過了不大一會兒,馬鈺、譚處端、郝大通、王處一和邱處機都來到了跟前,因為孫不二已經和玄靖去了洛陽,劉處玄受命去了馬家全真庵照顧,現在隻要這五小我在王重陽麵前跟從聽教。
王重陽看著周伯通引著薑文先疇前院拜彆,不由淺笑地點了點頭,轉頭喚安兒:“安兒,把馬鈺他們幾個都請來,我有事情要和他們商討。”
聽薑文先這麼一說,王重陽不由正色說道:“薑先生,這可不是能夠和彆人攀比的,周伯通建起這麼一座庵堂來,那破鈔但是實在很多,並且建成以先人來人往又不像之前的平靜自如,你如果隻想著攀比,可還是不建的好。”
王重陽自打來到寧海以後,屢顯神蹟,在一年多的時候裡度化、吸納了在本地負有盛名的馬鈺、譚處端等人,集齊了“七朵弓足”之數,又在周家興建弓足堂,前來聽經講道者雲集,在家修行人數、外門弟子均與日俱增,一時全真道在寧海境內名聲大振,四周州縣的人們也都紛繁慕名前來聽經講課,弓足堂內倒是一番暢旺氣象。
王重陽聽了薑文先的這番話,不由伸手捋了捋鬍子,淺笑著不住的點頭。
“哦,是了,”王重陽看看郝大通和王處一,這二人也恰是和譚處端一起趕返來的,是以就直接把目光看向了邱處機:“長春,你比來又有何進益?”
“霸道長,俺真是久仰您老的大名!”那薑文先脾氣甚是開朗,此時拱手作禮,用非常清脆的聲音說道:“此次特地前來拜訪,首要就是因為傳聞周大哥這兒建了一個弓足堂,俺就深思著,俺家的處所大,如果也建一個如許的庵堂,平時請老先生常常疇昔講經說法,不是也能造福本地鄉親不是?”
“如何,薑先生也想興建起如許一座庵堂?”王重陽聽了這話,不由喜上眉梢,“這天然是福澤鄉裡的功德,是本地百姓的無量之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