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叔,”邱哥兒難堪地說道,“莫非我還真穿新郎的衣服嗎?那不就弄假成真了?”說著眼淚又將近掉下來了。
邱哥兒無法,隻好跟著周伯通向門口走去,此時大門口一陣喜慶的喇叭聲響了起來,恰是送新娘子的車來到了門口,一時鼓樂齊鳴,爆仗聲聲,好一番喜氣盈盈的婚慶場麵。
那家人也姓周,叫周進,也就二十來歲年紀,人看起來非常踏實本分,他本來耐煩地在一旁等待道爺束裝梳洗,此時聽到劉處玄問,就笑了笑說道:“我家王管家明天一早就冇見到人影,我們都估計著能夠是老爺派他去接新娘子了,傳聞那新娘子和他是當家,都是姓王,彆人去倒不太熟。”
王重陽在本身屋子裡細心遴選了一件較新一些的衣服,細心地穿戴好,中間周家的家人看了,不由悄悄喝采道:“道爺本來長得如此好邊幅,真可謂是邊幅堂堂,威風凜冽!”
王重陽搖點頭:“何故見得就隻是婚禮喜慶呢?明天也許另有彆的事,我們儘管打扮得整整齊齊的去喝杯喜酒。要說這是真正婚慶嘛,我看倒不至於。我們隻不過是去看看周伯通到底唱的哪一齣。”
“這件事提及來就怪得很了,”周進說道,“我家老爺倒冇有請其他的親朋老友。我記得之前兩位公子結婚的時候,我家老爺家的、夫人家的親戚來了統共得有二三十桌,明天但是分歧,固然老爺讓籌辦了十桌酒菜,不過倒是叮嚀我們一乾兄弟和丫頭,凡是不在酒菜前服侍的固然穿戴整齊了去吃喝,老爺說是吃喝得越熱烈他就越歡暢。不瞞您說,我這把各位道爺請了去以後,還能找到一個席位好好吃一通呢!”
“周員外,新娘子甚麼時候到啊?”這時劉處玄問道,“我傳聞新娘子長得極其標緻,是不是真的?”
“伯通,恭喜恭喜啊!”見到周伯通前來驅逐,王重陽趕緊拱手報答。
“你快跟我走吧!”周伯通急了,拉著邱哥兒就向大門口走去。
剛一進院子,就看到院子裡實在熱烈不凡,酒菜之上都坐滿了人,個個都是衣帽光鮮,環佩叮噹,還飄零著女人淡淡的脂粉香味,可見一世人等實在是在打扮之高低了一番工夫。這副氣象如果不是剛纔聽周進說都是自家的家人和丫頭,倒真看不出這些都是平時奔波在院前廳堂、在人前服侍的家僮仆人。
王重陽微微一笑:“好邊幅又如何,不過皮郛爾!”
邱哥兒一邊跟著周伯通向前走,一邊看著院子裡的步地,心中不由非常不安:“師叔,您為我籌辦了這麼大的場麵,如果還是不能讓師父收下我,可如何結束纔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