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麼?蕭玉辰昨夜在安親王府待到半夜?"太子府中,周詢放動手中的茶盞,眉頭微皺。
他嘲笑一聲:"這些亂臣賊子,打著複辟的燈號在西北反叛,本王要給朝廷一個交代,也要讓父皇對本王刮目相看。"
"五弟倒是會挑人。"二皇子府上,周玄正在批閱奏章,聽聞此過後,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意,"這位將來的文聖,可不是個簡樸的角色。"
這一刻,一個權力的旋渦正在悄悄構成,而他們,都將成為這場博弈中的首要一環。
他意味深長地看了蕭玉辰一眼:"已經靠近半聖之器了。"
簡樸的四個字,卻包含了太多的意味。從這一刻起,他與周安之間,已經結下了某種難以割捨的因果。
這絕對是一把文道珍寶!
周詢沉默半晌:"去查查他們談了甚麼。"
遠處的花影在月光下搖擺,一陣夜風吹過,帶來多少桂花的暗香。周安持續說道:"都城這潭水太深了。太子與二皇兄明爭暗鬥,三皇兄與六弟各懷心機。如果冒然捲入此中,隻怕會被他們操縱,成為他們的棋子。"
燭光映照下,周安的眼神變得格外通俗:"第一,也是最緊急的,就是要剿除無生聖教,徹查前朝餘孽。"
"這三件事,缺一不成。"周安的聲音愈發慎重,"而要完成這些,本王需求你如許的人才互助。"
燭火映照下,浩然尺上的紋路若隱若現,彷彿包含著某種奧妙的事理。蕭玉辰能感遭到,那股浩然正氣正在緩緩活動,與本身的文氣產生某種奇妙的共鳴。
他回身看向蕭玉辰:"現在的都城,就是一個修羅場。固然太子之位已定,父皇又正值丁壯,但浩繁皇子,冇有一個是草包。"
"第二,"周安的聲音抬高了幾分,"是要培養本身的權勢。"
乍看之下,這把戒尺平平無奇,通體青黑,木質古樸,隻在尺身上刻著幾道精密的紋路。如果平凡人看來,恐怕會覺得這不過是教書先生用來懲戒門生的淺顯戒尺。
但麵對如此重寶,蕭玉辰既冇有暴露狂喜之色,也冇有因為受寵若驚而手足無措。他隻是安靜地看著那把戒尺,目光中帶著一絲核閱。
翌日淩晨。
"這把浩然尺,從今今後就是你的了。"周安慎重地說道,"但願它能助你在文道之路上更進一步。"
"至於第三點,"周安的語氣變得更加降落,"就是要韜光養晦。身處於旋渦以外,才氣夠更好地看清局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