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摸索。

他連說三個"好"字，眼中異彩連連："這纔是讀書人的本分！這纔是賢人之道！"

"張懷瑾確切是當世大儒。"周允點點頭，"不過......"

這一番對答，看似平常，實則埋冇玄機。

"陛下，"蕭玉辰慎重道，"臣覺得，文聖之責在於弘揚文道。如果過早觸及權勢，恐怕會影響臣修習文道的初心。"

蕭玉辰趕緊道："臣年青，還需曆練，這個官職已經是破格汲引了。"

"現在的士子，大多為功名而讀書，卻忘了讀書的本意。"蕭玉辰緩緩道，"他們隻曉得背誦聖賢之言，卻不明白此中的事理。如許的文道，畢竟是表而不實。"

固然這是莫大的恩寵，但貳心中卻有些順從。不但是因為他還不想這麼快被權力的旋渦所困，更是因為天子跟他父親，武昌侯之間友情已經超出了淺顯的君臣。

蕭玉辰心中一動。

"現在的士子，十個有九個都是為了功名利祿。"周允感慨道，"能像你這般明白讀書真諦的，已經未幾了。"

這是最後的摸索。

又是一個摸索。

"廣設書院，延請名師，讓更多人有機遇讀書明理。"蕭玉辰答道，"同時，也要鼎新科舉，不能隻看八股文章，更要看其心性涵養。"

"如何配不上？"周允笑道，"你但是將來的文聖！"

蕭玉辰神采安靜："文聖幫手明君，共襄亂世；明君禮賢下士，共興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