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吧。"常無道輕聲道,將信隼放飛。
顛末一天半的艱苦跋涉,三人終究在地平線上看到了一抹分歧平常的色彩。那是一片淡淡的黛綠,在茫茫黃沙中格外奪目。
常無道從行囊中取出一個精美的木匣。匣中是一隻通體烏黑的信隼,這是常家專門練習的傳信飛禽,能在卑劣氣候中精確來回通報動靜。
約莫一炷香時候後,信隼返回,爪上綁著一個紙卷般大小的密信。常無道快速解下密信,細心檢察。
三人在一處崛起的巨岩後臨時停歇。岩石投下的暗影給他們供應了半晌的清冷,但熾熱的氛圍仍然讓人喘不過氣。
蕭玉辰心中一沉:"他們追得這麼緊?"
那顛簸中彷彿包含著某種玄奧的規律,讓他想起了當初在常家密室中玉佩第一次啟用時的感受。
正中午分,驕陽當空。
"冇有。"常無道起家,"既然挑選了這條路,就隻能走下去。不過......"他的目光變得鋒利,"既然避無可避,不如想體例操縱這個局勢。"
驕陽還是炙烤著大地,遠處的氛圍因高溫而扭曲,構成層層蜃景。三人重新出發,向著那片既是絕境又是朝氣的綠洲進發。
他取出太一玄元令,閉目凝神。玉佩已經有一段時候冇有反應了,但跟著間隔綠洲越來越近,他總感覺有甚麼處所不一樣。
蕭玉辰握緊了玉佩。這局麵比他設想的還要毒手。前有沈驚鴻的埋伏,後有聖教的追兵,而瀚海蜃樓又是他們必須前去的處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