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春墳_第96章 假話真說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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湯予荷俄然道:“我離不開京都的。”

“你在她身邊服侍她那麼久,也不曉得她如何想。”李皎瞥了他一眼,淡淡道,“你應當向她恕罪纔對啊。”

“看出甚麼了?”

福連聞言,顫顫巍巍的彎膝跪下,似怕驚擾神靈,將拂塵悄悄放在地上,雙手合十,朝上方的金像叩首,聲音有些顫抖,“老奴求殿下恕罪。”

即便她曉得,她也曾向湯予荷要求,讓他分開京都。

“莫非你不曉得嗎?”

這兩個牌位真的是長生殿下顯靈,還是有人捏造?

成果她還是挑選分開。

殿內燈火透明,燭火搖擺。

若說冇有涓滴的痛恨和悲傷,那是假的。湯予荷偶然候都感覺本身是恨李雲昭的,恨不得把她生吞活剝了。

他說得雲淡風輕,語氣像在調侃打趣,可李雲昭聽了隻感覺一股寒意從脊梁骨上竄起,刹時遍及滿身。

李皎安靜道:“罰他齋素半年。”

她說完徑直起家,迎著門外的光走去,冇有一分躊躇不決。

她本來隻是想給他出困難,讓他知難而退,讓他罷休。

他死力想要把這段乾係扭正,不是猜忌,不是操縱,不是勒迫,隻是心甘甘心挑選相互。

他本身一身官司冇理清,再加上桐山皇陵的案子,另有方魚年作為前車之鑒,在這類關頭時候,他竟然敢去和天子要求調任,這不是專門撞刀尖上找死嗎?

一時候房間沉寂下來,李雲昭表情龐大,胸口微微起伏,怔怔地看著他混亂的後腦。

“這……這……”福連嘴唇囁嚅,有些磕磕巴巴起來,咬咬牙,誠懇道,“這些筆跡工緻端方,筆鋒可見鋒利狂放,確切有些像長生殿下的筆風。”

“好!”

李雲昭啞了,她曉得,她太清楚了,為了管束手握兵權的武將,不讓他們起異心肇事,他們的親眷家人必須得留在京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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