湯予荷從正門進入,李雲昭則繞了一圈,從花廳後門進入,走到八扇屏風以後坐下,在暗中偷聽。
路崖嗤笑一聲,直言不諱,“你覺得你摻雜了皇陵的案子,就能隻手遮天,把方魚年給弄出來嗎?”
湯予荷腳步停下,隻是偏頭看了看肩上掛著的數顆小花朵,挑了挑眉,也冇有伸手拍掉。
歸去的路上,穿過一個桂花園,李雲昭和湯予荷並排走在平整的石道上。
岑夫人見狀,點頭欣喜地笑了笑。
湯予荷微微一笑,“路首級說的是那裡的話,我如何聽不懂。”
路崖轉頭看著他,眉宇高壓,眼神鋒利,“我不是來和你說的。”
誰料下一秒,橙黃色的小花紛繁揚揚地劈麵而來,湯予荷猝不及防,被帶著花香砸了滿臉,小花朵兒又落在他頭上、肩上。
倆人冇有再持續這個“你娘”“我娘”的話題。
見湯予荷的神采刹時有些奧妙,一副吃癟又無從辯白的模樣,李雲昭冷靜低下頭,忍不住笑了。
岑夫人並冇有留他們太久,財大氣粗的贈送了李雲昭很多東西,讓小廝侍女抬了幾個大箱子回鬆風閣。
李雲昭腳尖一轉,跟他往花廳方向而去。
“湯大人,妙手腕啊。”
這麼多年疇昔了,竟然還是這麼吝嗇。
湯予荷覺得她要給本身,便攤開手掌去接。
李雲昭實在想再嘗一嘗岑夫人做的糕點,她已經將近健忘是甚麼樣的味道了。但她作為一個剛進門的媳婦,第一天就讓婆母給她洗手做糕點,實在是太放肆了點,以是她冇美意義提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