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話音一頓，冇明說“再加上”的是甚麼，隻是斷言道：“皇上或許會寬宥一二。”

“去，隻要你想，我就去！”湯予荷蹙起眉，一雙桃花眼怔怔地看著她，啞聲問：“那你呢？你真的想要我這麼做嗎？”

“湯予荷，彆再這麼摸索我。”李雲昭語氣果斷，輕聲道，“這是一個，很蠢的體例。”

他想了想，照實回道：“按共犯論處。”

湯予荷關好了窗，走到她中間坐下，便聽到她問，“如果讓無言大師說出真相的話，林效會如何做？”

她溫聲問道：“你感覺呢？”

李雲昭毫不畏縮地回望他，詰責道：“不肯意為甚麼要說出來？我若點頭，你是去還是不去？”

是了，隻要犯了罪，不管為了甚麼目標，林效是不會通融的。

但是，他忍了一起，此時又為甚麼不忍了？李雲昭不明白。

李雲昭似在享用他的奉侍，似在思慮，好半晌才問道：“甚麼體例？”

除了他垂眸不與她對視，臉上的神采可謂毫無波瀾，平平得冇有一絲蛛絲馬跡。

“我感覺？”他俄然自嘲地低笑一聲，回身背對她，手撐在桌子上，笑容更加苦楚。

湯予荷臉上安閒的神采已經分裂，俊臉上有一絲扭曲，再也假裝不起來，眼眶通紅，泛著水光。

“我隻問你願不肯意。”李雲昭沉聲打斷他的話，語氣不容置否，“答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