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問雲老闆的箭術師承那邊？”

關上房門，她轉頭打量林效一眼，語氣不鹹不淡，“此處無人，林大人有甚麼不能見人的話，請說吧。”

吃飽喝足後，知春問李雲昭：“夫人，要不要等侯爺一起歸去呢？”

“不是叫你不必過來嗎？”李雲昭神情暖和，瞧著盤中瓦罐盛著的菜肴，迷惑問道：“這是甚麼菜，我倒是冇見過？”

林效收回目光，沉聲道：“客歲六月在潦河關戰役中，曾有人目睹您的箭術入迷入化，各軍將士都稱呼您為神弓手。我曾經見過，有一小我，能與湯侯的箭法如出一轍。我想叨教，您與湯侯師出同門嗎？”

“等他做甚麼，他又不是冇長腿。”李雲昭站起來往外走，她本日來是想看看望銘軒的買賣如何，計算著等奉姑的人來了，是否需求往這裡安排人手。

“夫人不曉得嗎？”陳掌櫃笑了笑，“就在中間的雅間，另有方大人和其他幾位大人呢。”

李雲昭挑了挑眉，待知春分出一小塊，便搛入口中。細心地品了咀嚼道，微微挑眉，點頭必定道：“不錯，入口肉爛不膩、鮮香適口，湯濃味香。冇想到你做廚子也很有一手嘛，這份菜，定能大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