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說就不說嘛。”李清撇了撇嘴。

路崖看著火線亮光恍惚的亭台，隻是道：“我曉得，也向來不出爾反爾，夫人大可不必憂心。”

一旁被他們疏忽，還要忍耐他們卿卿我我的路崖忍不住開口：“陛下帶人去了芙蓉園，現在想必正熱烈，二位不去看看嗎？”

“路大人，告彆。”李雲昭規矩地同路崖道。

對於李皎後宮的事情，她就算是聞聲了風聲，也不會想去理睬。

李雲昭望著江麵，指著不遠處的江邊榭台，“我五歲的時候和父……父親曾在那邊，將落水的方魚年救了上來。”

從畫舫前程經，湯予荷見李雲昭有些心不在焉，捏了捏她的手指，溫聲問道：“如何了？”

李雲昭看著地上的影子，不知想甚麼想得入迷，好半晌才淡淡回道：“儘忠天子，本就是做臣子的本分，何談捐軀？”

她拉著李雲昭到無人的角落，小聲問：“剛纔都產生了甚麼啊？”

到燼梅院時，戲台已經閉幕。

出了甚麼事情，隻要不扯到她頭上，她毫不會插手。

湯予荷正色道，“曲解，都是曲解。”

李雲昭笑笑，“你再探聽探聽，詳細牡丹園出甚麼事情，我也冇看，不曉得。”

他牽起李雲昭的手，低聲道：“夜深了，去接上母親，我們回家吧。”

“是有宮女來和我稟報，但是說得雲裡霧裡的，我聽不明白。”李清滿臉獵奇，抬高聲音又問，“傳聞皇後住的牡丹園也出事了？是甚麼事啊？”

“你最好是。”李清哼了一聲，朝他翻了個白眼，轉向李雲昭時，又換上一副笑盈盈的麵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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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雲昭勾唇一笑，朝他施禮作揖，“路大人又談笑了，我隻是一介商賈，不值一提，還望路大人成全。”

剛接上岑夫人，李清恰好安撫好皇太後，走出來正和他們碰上了。

“本分……”路崖呢喃一聲，偏頭看她在燈籠下明滅交叉的側臉，語氣說不出的晦澀，“本日，陛下見到夫人了，值得光榮的是，陛下並未認出您。”

等了一會兒，湯予荷換下濕透的官袍，穿了一身玄色常服翻開房門，見倆人並排而站，氛圍清幽，非常調和，不動聲色地走到他們中間，輕聲喚道：“昭昭。”

皇太後大哥體弱，身子骨經不住折騰，此時已經籌辦安息。

李清話剛說完，對上李雲昭烏黑的眼瞳，見她似笑非笑的看著本身，頓時曉得本身問錯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