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涼被霍梟這幾句話給繞來繞去,細心想想確切是這麼個事理,但總感覺那裡不對,可詳細是那裡不對,她又說不上來。
霍梟不覺得然的撫了撫溫涼的秀髮,語氣像在會商氣候如何。
“......”溫涼再一次啞口無言。
之前溫涼為了獎懲霍梟把她折騰得錯過了花燈會的第一天,以是幸災樂禍的帶人去玩了一回霍梟不大樂意玩的過山車,不過當時霍梟下來以後神采並冇有如許差啊。
“暈。”
溫涼苦口婆心:“哎呀,我就是順口一說,來安撫安撫李嬌,給她做個對比打打氣的,並不是真感覺那些事情太糟心。”
“啊?心悸、心慌、還是心疼啊?”溫涼倉猝問道,伸手去摸霍梟健壯的胸膛,又一想她這隻手又不是聽診器,能感遭到甚麼呢?以是便想抽返來。
她猜得公然冇錯,霍梟看起來並冇有不適的模樣,但是這會兒竟然有後遺症?
溫涼對勁的展開一個舒心的笑容。
“我明白了。”
這類能夠往上爬的機遇,大抵李嬌不會放過,再說,之前人家主動站在她這一邊也是有目標的,比如抱大腿甚麼的。
溫涼瞥見這句愣了一下,內心有那麼點小小的竊喜,轉頭問向霍梟,“大叔,你感覺李嬌會像疇前那樣和我相處嗎?”
“那當然,她但是替我做事的,我想要保全她。”溫涼擲地有聲。
溫涼一臉懵逼,“那是如何了?”
“不糟心?”霍梟步步緊逼。
這是甚麼歪邏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