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涼狠狠地瞪了還在熟睡的俊美女人一眼。
“早甚麼安,都幾點了。”這個男人看起來一副滿足的神采,看著真礙眼。溫涼儘力找茬。
溫涼的確想要抽本身兩耳光。讓你喝酒誤事,現在好了,把大叔給睡了,今後提仳離都不睬直氣壯了。
兩人這一睡就睡到了第二天中午。溫涼展開眼睛的時候,中午的陽光透過窗簾照進房間裡。因為窗簾的遮擋溫和了很多的光芒暉映在霍梟身上,給他鍍上了一層金色的光芒。
“喝點牛奶墊一下,會比較舒暢。”
涓滴不知傷害行未到臨的溫涼,在還霍梟懷裡作死。
很快,車子就停在了霍家大宅的門口。
“如許呢,有冇有好一點?”一隻手悄悄挑開上衣的兩個釦子,暴露一大片烏黑的肌膚。
“解不開……”
霍梟輕笑一聲,代替不矯捷的小手,完美地完成了事情。
“彷彿,好,好一點了。”
溫涼嚇得從速用手抵住霍梟的胸口。開甚麼打趣,更加儘力,估計霍梟還冇儘力結束,本身的腰就已經摺了吧。
一雙大眼睛忿忿地看著霍梟,這個大叔也不是好人。趁著本身喝醉了,對本身高低其手不說,還……還那麼過分。本身都哭著求他了,還不斷下來。還騙本身說甚麼很快就好了……
敏感的耳朵被含住,熱熱的呼吸打在臉上。溫涼小小地驚呼一聲,縮了縮脖子,想要救出本身的耳朵。
兩隻手都被製住,溫涼忿忿不平。哼,冇有手問我另有牙齒,咬死你。
公然,剛纔還勾著壞笑的霍梟,現在收斂起笑容,微微眯起也眼睛。
什,甚麼?本身像地痞大叔低頭的成果是,早晨再來一次?溫涼坐在床上,偷偷掀起被子,看著本身渾身陳跡,欲哭無淚。
“大叔,你不要壓著我了,很熱。”溫涼在霍梟身下掙紮,小手試圖推開壓在本身身上的龐然大物。
固然一醒來就看到霍梟完美的俊臉,但是下一刻,溫涼翻了個身。渾身彷彿被大卡車壓過一樣的痠痛,讓影象回籠。
眼看都到了家門口了,這個小女人還不誠懇。霍梟微微眯起眼睛,大步往樓上走去。既然不誠懇,那他就不客氣了。
......
“大叔,大叔,有人咬我的耳朵。”
“對勁個鬼,我一點都不對勁。”
霍梟拿起手機看了看,已經快十二點了。他勾起嘴角笑起來,“可見夫人對我明天早晨的表示很對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