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這周的藐小說投稿,他已經籌辦好稿子了,還是兩個小故事,能不能獲獎看運氣。能獲獎最好,算是一筆不小的分外支出,冇獲獎也就算了,總不能老是把目光放在這類處所。
趙謙看看時候,也差未幾了,就說:“我走了,待會五六節另有課要上。”這個學期專業課比較多,一個班也就三四個男生,想逃課都逃不了,也是悲催。
身為共產主義交班人,目前為止還冇有誰等閒配得上本身!
彆說甚麼俗氣,人活著就是為了款項跟NAI子!
好人卡?不存在的!
早晨他就不疇昔李婉晴那邊了,讓她本身處理晚餐題目,本身得抓緊時候碼字存稿。還差50萬字纔到百萬字存稿呢,並且還要點竄,饒是他現在開足馬力,冇有大半個月時候也不見得能搞定。這還是往悲觀方麵預算。
趙謙不信本身寫十本書都冇有一本能飛起來,如果真是那樣,就隻申明本身真的冇天賦,還是早早轉行算了。
趙謙笑著說:“但願吧,不過詳細如何樣還得看編輯安排,下週能有個分類強推我就滿足了。”
趙謙惡狠狠地瞪她:“你不感覺光榮嗎?都多大人了,竟然連渣滓都懶得拿下去丟!”
當代有人把這類行動稱之為“鬆鼠症”。
趙謙翻白眼:“神經病啊,被髮好人卡我還會笑得出來?”
對一名職業收集作者來講,本身名下冇有十本八本書,都算不得勝利。比如唐三,比如番茄,他們哪個不是名下好幾本書的?並不是每小我都像土豆那樣幼年成名,並且連續好幾本書都大賣的。萬一哪天本身撲街了,也得想體例爬起來才行。
李婉晴頭也不回盯著電視機:“嗯,拜拜,哦對了,趁便幫我把渣滓拿到樓下扔了吧。”方纔吃完的飯盒丟在渣滓桶裡,另有昨晚清算屋子清理出來的一些燒燬物,她早上健忘拿下去扔了。纔不是用心等他過來幫手丟呢。
他現在還在追趙謙那本書,偶爾也在書評區幫手簽到批評或者答覆一下讀者,還打賞了個弟子。本來他想打賞個執事的,不過趙遜回絕了。
趙謙冇好氣地回絕:“滾蛋,熱誠我是吧,信不信我給你弄個龍套,讓你在書裡活不過兩集?”
這一千塊的藐小說獎金隻是一道開胃菜,比及本身新書上架,那纔是胡想開端實現的時候。
徐紹聰趕緊從中間拿來紙和筆:“來來來,將來大神先給我簽個名,今後等你著名了我也能拿去跟人誇耀說我跟你是舍友同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