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厥後唐遲用飯時才聽到顧臨崢輕描淡寫的解釋:“那天早晨的事情我曉得了,顧臨曄過分度,該禁足。”
痛恨與暴怒齊飛,卻對唐遲無可何如。
“你手上是如何回事?”
這類含著一種‘唐遲纔是冇知己的那一方’的口氣是如何回事?
唐遲:“……是。”
那傷痕實在差未幾淡去了,但現在另有些陳跡,顧臨崢的眼神竟然如此鋒利……
她覺得本身掩蔽的夠好。
週五呢,本身放假,他也跟著返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