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財務係的係草,很難設想有他追不上的女孩子。
她否定的一乾二淨,動靜傳回周翎采這邊的時候,他正在籃球室這邊。
他固然一向都說唐遲欲擒故縱,但現在韓甜親口說出來還是夠讓人下不來台,其他兄弟看周翎采的眼神也有些詭異了。
幾個男的轉頭看去,就見到那邊,韓甜帶著賽文文大步走了過來。
“唐遲真這麼說?”
那雙大眼睛吵嘴清楚的看著周翎采:“你想乾甚麼啊?”
有男生諷刺周翎采:“周哥,你這不可啊,傳聞人家唐遲那邊把你撇的乾清乾淨的,你這都還冇拿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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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翎采被她說這麼一通很有些下不來台,羞惱的就伸手要抓韓甜的肩膀,中間的賽文文卻猛地轉頭一下抓住了周翎采的胳膊,如千斤巨石普通,鉗製的讓周翎采擺脫不得。
她想幫唐遲,隻能證明她人對朋友是真的講義氣。
“我靠,賽文文和韓甜?”
在課上,唐遲和其他同窗乾係也不是很深厚,畢竟大學四年很難遇見常常上同一節課的。
韓甜昂頭,姿勢非常傲岸:“周翎采,我不管你在這裡瞎扯甚麼狗玩意兒,你給我記著了,唐遲和你冇乾係。打誰主張不好你打我舍友的主張?”
“哦?”
大學四年在同一個宿舍,大師畢業都要各奔東西,本身找練習還來不及,韓甜家內裡雖說有乾係,但也犯不著去幫舍友。
周翎采剛說完這話,遠處就傳來一道女聲:“你說誰會來找你?”
誠懇說周翎采不信。
周翎采聽了,神采頓時沉了下來。
不過也有人上前來問她和周翎采是甚麼乾係,說周翎采是不是在追她。
她說完這話,帶著賽文文回身就要走。
周翎采嗤笑一聲:“韓甜,我打誰主張和你有甚麼乾係,你還能替唐遲做主不成?”
穿戴球衣,身材健壯,臉龐俊朗,一看就是受女生歡迎那種。
“嗯,我也去上課了。”
他為人自大,又被人一貫捧著,受不了這話中的調侃:“口是心非吧,不就是想玩欲擒故縱的把戲麼。”
韓甜輕視的笑:“周翎采,有些話我不好明說,你是不是真感覺本身帥的天下無敵了?是個女人就要看上你麼?”
唐遲當然是否定了,她也冇有多說甚麼,隻是說本身和周翎采一點乾係都冇有,那天隻是晨跑剛巧碰到罷了,她比來每天都在晨跑。
周翎采見著韓甜他們,一下站了起來,“你們來做甚麼?”
他勾著唇角,“等著吧,過不了幾天她本身就會來找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