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擔憂,不會有事的,”敖白把朋友按坐在床邊,解釋道:“鷹族那邊的水道我都熟諳,現在趁著那群南海龍還冇有歸去,我們得儘快跟猛禽部落談妥,先給他們一兩顆珍珠作為好處,然後他們去摘龍果也需求時候,我們再去彙集珍珠也不遲。”
“他們又來乾甚麼?真是的,向來冇有見過罹患被害妄圖症如此之重的龍!嘖~”紀墨諷刺地說。
“嘁~他想歸去也回不去,我們的龍後那裡會容得下他?”
莫名其妙的!讓他們兩個去處理,我跟紀墨不想參與。
紀墨站起來,順手把披著的獸皮大毛毯子放在門廊架子上,唏噓道:“大哥確切是條活得很蕭灑的龍,我們比不得他。”
這時的談天氛圍還是挺不錯的,跟疇前差未幾。
“您、您就不感覺敖白和他的人魚過分份了嗎?”容尼艱钜地開口,語氣中充滿了循循善誘之意。
“青哲有點胡塗了。”敖白小聲評價道。
容尼氣憤指責:“你還裝傻!就是你、你投了我們的兩顆龍果,我們有龍親眼瞥見了的,從速交出來!”
如許一來,那群南海海族才悻悻然地閉上了嘴。當然了,餘怒未消,內心對敖白和紀墨的仇恨和顧忌更是不竭地增加。
他們回到家門口,穿透水簾遊出來,在暖和的湖水中待著就是好,美中不敷的是湖底的含氧量比較低,久了就昏昏欲睡的。
咳咳~莫非小東西真的能體味到我內心的設法?竟然趕在我吐槽他之前就開端抗議啦?
“我們向來都冇有用心想找陸地獸人部落費事的意義,之前是如許、現在是如許,今後我也不會有那興趣。”敖泱淡淡地說,算是打了個圓場。
這時,容尼已經帶著一群龍圍了上來,均麵色不善。
“本身看著辦吧,下次再找敖白和紀墨費事的話,我親身清算你們!”敖泱冷冰冰地說。
青哲竟然對峙不讓企圖過來,這真是讓人感到不測啊,遵循他平時寵企圖的那模樣、他如何捨得啊?
上來透氣也透夠了,紀墨以一個笨拙地姿式下水、直直地下潛。
獨眼龍容拓較著苦衷重重,他意義意義地擺了幾下尾巴,冇有完整跟上去,反而往下潛了。
“白虧我們對他那麼恭敬了,唉~”
“哦、哦,那、那也是。”容尼神采丟臉地笑,恭恭敬敬地帶著龍下去了。
“以是呢?”敖白不耐煩地問。
“敖泱他也過分份了!竟然甘願幫著東海龍、也不幫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