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曉得這個,不過還是要感謝你的提示。”肖佑在島上住了這麼久,平時老是倔強孤傲的模樣,隻要私底上麵對著紀墨時,他纔會收起一身的鋒芒。
肖佑感覺人魚說得也很有事理,遂愣愣地點了一下頭,可貴看起來有些幼崽傻乎乎的模樣。
紀墨點頭,“行啊,不過你本身要謹慎些,野果那麼多,說不定有些是帶毒的。你在摘之前,能夠看看有冇有蟲豸鳥雀吃過的陳跡,如果它們都不吃,那多數有題目,你就不能吃。”
“再見了啊。”
接下來的一段時候,西西裡的海族們乃至不大敢接遠洋島――因為隻要一上去,就會看到一隻滿懷欣喜等候蹦蹦跳跳跑過來的雛鷹,他每次都會主動探聽布魯的環境,但巡海的保護龍確切冇有再碰到過鷹人布魯,是以隻能據實相告……
一大一小聊了好久,最後彆離時,落日已經西下,暮色覆蓋著海島。
肖佑聽了眼睛一亮,但又立即提示道:“感謝你們。不過,還是悄悄的吧,現在的猛禽部落族長是弗萊,族長的權力是很大的,布魯如果還活……他的日子應當很不好過。”
肖佑感激又佩服地看著紀墨,他非常非常必定,紀墨對西西裡海龍族的影響絕對是潛移默化且深遠的,如果對方略微狠心或者封閉排外些,或許肖佑已經餓死在東大陸海邊的灌木叢內裡了。
西西裡大陸,鱷獸穀口,暖季的尾巴,氣溫還是很高,因為鱷獸穀是池沼區,濕度非常高,潮濕又悶熱,對於鷹人而言,這類環境實在是太卑劣了。
布魯凝神靜聽周遭動靜好久過後,才抬高聲音說:“如果你們不想被弗萊打壓著過日子、情願服從我的安排,我便能夠奉告你們一件事。”
“哈哈哈~”紀墨逗完了小鷹,本身哈哈大笑起來,拍鼓掌道:“咳咳~我開打趣逗你的,冇活力吧?”
“人活一口氣,意義是要爭氣,你曉得最首要的是哪口氣嗎?”紀墨嚴厲地又問。
“你、你就不恨我們部落嗎?”肖佑鼓起勇氣問,對於這個題目,最想迴避、最不想麵對的就是他本身,“實在我模糊傳聞過的,族人們說部落裡曾經抓到過一條人魚,黑頭髮黑眼睛,不過厥後那條人魚被三條龍救走了。”
紀墨伸手,漸漸撫摩著雛鷹暖和疏鬆的羽毛,讚美道;“你能如許想,已經很可貴了。肖佑,如果我是布魯,必定但願你能安然順利的長大,那樣才氣助你複仇,如果你再如許鬱鬱寡歡、委靡不振的話,布魯會絕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