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敖灃就起來了,他急著要去找敖沂玩,連拖帶拽地把老龍王給鬨起來,完整落空了剛來時拘束害臊的模樣。
“小灃,你也早點歇息吧。”敖白拍了拍敖灃的背。
小龍在被敖灃拉著遊的途中,竟然還記得扭頭大聲提示道:
小龍儘力地聽完,遊移又茫然地問:“我?”
紀墨很快反應了過來,他神采穩定,平靜自如地解釋:“父王有所不知,龍果在西西裡大陸的名字叫毒龍果,聽其名知其性,如何敢拿給小灃吃?父王莫要談笑了。”
老龍王絕望痛心腸看著季子,還是問出了阿誰題目,“敖白啊,這麼首要的動靜,你為甚麼不及時返來奉告我和你王兄呢?”
敖白和紀墨同時一怔――父王連龍果都曉得?
“對,他們都喜好你,想找你玩。”紀墨死力圖奪著孩子的同意。
白金小龍也倆爪子把椰子殼一舉、戴在頭上,傻乎乎地笑著說:“記著啦~記著啦~”
紀墨扭頭看地、昂首望天,總之就是不想看用心找茬的某龍。
敖灃懂事地點頭,慎重承諾道:“祖父,我記著了!”
老龍王伸了伸懶腰,很有興趣地打量著四周的風景,說:“是小灃起得早,他啊,一向唸叨著找沂兒玩。親兄弟就是不一樣,一見仍舊啊。”
紀墨伸開的嘴差點又合不上,這是被氣的。
大人正視體貼的,小孩子常常不在乎。
“呀?呀呀?”小龍非常地駭怪,“我、我,找哥哥啊,爸爸,我不嗚嗚嗚~”
接下來,老龍王冇有再提龍果一事,而是像個淺顯的、心疼孫兒的老者那樣:既忙著給小龍們挖椰子肉吃、又忙著催促小龍們多吃魚蝦,還要徉裝活力地禁止小龍們在吃東西時追逐玩鬨,繁忙勞累並歡樂著。
――在一貫養尊處優的東海龍王眼裡,這個屋子的確冇法住!唉,沂兒就是在這類處所出世長大的嗎?實在是委曲他了……
“父王,這些我們都清楚,莫非您看我和紀墨待小灃不好嗎?”敖白悄悄收緊了牽著朋友的手,義正詞嚴地說:“那些事我們是做不出的,也不會讓沂兒曉得,免得孩子懂事了悲傷。提及來,沂兒也是您的親孫子,這世上哪有祖父祖母提出要取親孫子護心血的?王兄王嫂他們就算了,不提也罷。”
紀墨內心再次歉意地想:寶貝兒你先忙爸爸這個忙,明天包管一大早就帶你上海島去玩!玩到入夜纔去接你回家!
敖白的腰背挺得更直,他正色道:“父王有所不知,當初我和紀墨來西西裡時,剛巧碰上了暖流,紀墨病得很短長,我們展轉前去西海乞助,紀墨病好了才又接著解纜。”